第二天,趙楚昀出現在教室,班上的同學都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他。
這個人,曠課、打架,撞別克、砸奔馳、手機、天天抽黃芙,總之所有的事情都與學習無關。
所作所為完全是一個囂張跋扈的超級富二代,關鍵他是貧困生啊。
趙楚昀掛著一臉和煦的笑容和同學們點了點頭,一旁的劉凱撇撇嘴,心裏那個酸喲,風頭全被搶了。
他扒拉一下趙楚昀,徑直朝後排快速走去。
炫富的上限,一下被拉的太高,工管一班誰要想吹點牛皮。
比如“我高中同學多牛逼、我朋友怎麼有錢、我親戚家幾輛車”這類話。
現在都不好意思開口,他們隻能和以前的高中同學吹牛皮,句式也變成了“我的大學同班同學· · · · · ”
偏偏這個大學同班同學還一點都不懂味,經過王子衫時,他調皮的眨倆下眼,班花王子衫低頭捂嘴偷笑。
她的家庭條件很好,所以沒有什麼感觸,隻是覺得這個同學行事有點乖張。
“呸,渣男!”
後排的男生看得咬牙切齒,這狗日的都和校花扯上關係了,還惦記著班上的班花,做個人吧!
“滾滾滾,這裏有人坐。”
劉凱翹著二郎腿,一點讓路的意思都沒有。
“嗬嗬。”
趙楚昀訕笑一聲,朝張穎方向瞅倆眼,意思是你不讓開,我就和張穎坐一塊去了。
後排一群男生都急了,如果劉凱再遲疑,他們估計會把劉凱抬起來,劉凱隻能妥協:“快點進去,走個路拖拖拉拉。”
“小樣。”
趙楚昀擠進去,倆人的膝蓋還有一陣短暫的交鋒,所以說男人永遠長不大。
春日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灑在教室裏,溫度適宜,一陣清風拂過,讓人泛起春困,這樣的環境下小眯一會最養神。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趙楚昀半睡半醒之間覺得耳邊有點吵,艱難的睜開眼睛,教室前排圍著很多人。
好些女生你一句、我一句的好像在講道理。
她們的姿態放得比較低,不見平時在班上的刁蠻任性,但是有兩個男生好像比較凶。
“怎麼回事?”
趙楚昀一頭霧水,平時班上的男同學在女同學麵前鵪鶉似的,重話都不說一句。
難道突然雄起了?
這時,何亮從前排回來,原來是班上一個叫李欣然的女生收了男生一台5千多的手機,結果又不答應做別人的女朋友。
按理說,李欣然隻要把手機還給男生就行了。
可手機買都買了又不能退,男生又隻要錢,這就很難辦了。
關鍵是李欣然還一直躲著男生,她可以躲在宿舍,但總要來教室上課的。
男生是湖大的大二學長,工管一班的課程表很容易獲得,自然就堵到教室來了。
他還叫上一個室友和一個混混黃毛給自己壯膽。
倆個凶巴巴的男生就是他和他室友,黃毛屬於鎮場子人物。
果然,工管一班的男生被黃毛震懾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班女生被別的班男生欺負,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