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鄒紅梅不樂意了,沒有趙楚昀的宏建還算宏建嗎,結果自己工地都不準去。
“他憑什麼!?”
陳建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宏建又不是他的,他憑什麼插手宏建的管理?”
“就憑他是甲方。”
陳建國淡淡回了句。
“你女兒真沒用。”
鄒紅梅往沙發上一靠,雙手抱胸:“我是替她出頭,結果· · · · ”
不管動機如何,鄒紅梅是希望陳初夏能坐上集團公司總裁夫人的,那樣宏建也能跟著趙楚昀水漲船高。
總之,沒人會純壞又沒腦子,損人不利己。
“別說那些氣話了。”
陳建國叮囑了一句:“你以後就在公司待著,工地上就不要去了。”
“老陳,初夏是你的親生女兒,模樣條件什麼的....你就這樣讓你女兒無名無分的跟著趙楚昀?”
鄒紅梅陰陽怪氣。
“你想說什麼?”
陳建國皺著眉問道。
“青橙科技下個月不是會完工嗎?”
鄒紅梅試著說道:“你說其他的工地都完工了· · · · ”
“嗬。”
老陳冷笑一聲:“頭發長見識短。”
“都什麼年代了,你又沒簽賣女兒的合同。”
鄒紅梅不安好心。
陳初夏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既然趙楚昀這裏走不通就想“另謀出路”,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輝騰!”
老陳瞥她一眼:“輝騰隻是在拍賣會和他抬價,你看看輝騰的下場怎麼樣?”
“輝騰的工地當天就停工了,齊總到處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還是趙楚昀鬆口,齊總賠了兩套房子才算結束。”
“宏建和輝騰比怎麼樣?”
“他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宏建摁得死死的。”
“那他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鄒紅梅嘟囔道:“他不娶初夏,初夏還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
“道理?”
“你是小孩子嗎?”
陳建國冷笑道:“隻有小孩子才會天真的以為什麼都可以講道理,地位不平等誰會和你講道理?”
“我們吃豬肉雞肉的時候,會和豬呀雞的講道理嗎?”
“你30多歲的人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那不是天真是蠢。”
鄒紅梅坐在沙發上氣得胸前的襯衫一鼓一鼓的,但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何況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
講到這裏,老陳歎了口氣:“實際上從青橙科技的第二個300畝地開始,我們雙方就默認了某種協定。”
“說難聽點就是他可以不要,但是初夏不能自己走。”
鄒紅梅害怕了,因為陳初夏放棄了宏建的繼承權,宏建以後就是她和她兒子的。
“那...初夏知道嗎?她甘心嗎?”
鄒紅梅呐呐的問道。
“嘎吱”一聲。
門開了。
陳初夏又回家了,手裏挎著包,冷冷清清的看了眼父親和沙發上的女人就準備上樓。
“姐姐。”
趴在桌上寫作業的小男孩喊了聲陳初夏。
陳初夏隻是淡淡的看了眼,沒有回應。
自從陳初夏放棄了宏建的繼承權,鄒紅梅對陳初夏的態度就轉變了許多,因為沒有了利益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