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昀愣了愣，明白了王子衫的意思，他低頭在王子衫的耳畔小聲說了幾句。
“真的嗎？”
王子衫抬起頭將信將疑：“那樣，你也舒服嗎？”
“真是個傻女人啊。”
趙楚昀心裏重重歎口氣，抱緊王子衫認真又誠懇的點頭。
沒有什麼多餘的姿勢，一個側方位就完成全過程。
過程中王子衫全程閉眼，調整呼吸。
偶爾情不自禁會有配合的扭動，但又不敢配合。
趙楚昀不知道她腦子會想什麼，大概會想些其他的事來轉移注意力吧。
有幾次好想問，但又不好問。
其實可以不“來”的，就抱著睡素的，但是王子衫不肯，像是要履行什麼義務。
趙楚昀每次問舒不舒服，王子衫都說好舒服。
真舒服還真緊張，大概隻有她自己知道。
最無語的是，每次“事後”王子衫都會拿手機發信息，大概是給孔婉青報平安。
其實孔婉青知道沒什麼，母女嘛，孔婉青也很有女人味，趙楚昀就是想起王銘輝一個男人心裏有點點不得勁。
這種事情母女之間“分享”就可以了嘛。
第二天上午，所有人起床下樓到自助餐廳吃早餐。
昨晚麻將搓到半夜兩點，最後輸的是郭佳偉和張穎，何亮在後麵就看出來了，是郭佳偉和張穎故意放水。
“大公司鍛煉人啊，都是人情世故。”
劉凱和阿智沒有發現是放水，還以為是自己技術好，也不想想郭佳偉和張穎是什麼人，要是連個業務麻將都不會打，那還混什麼？
她們知道自己收入高，擺明了就是輸點給同學。
到樓下餐廳發現少了三個人。
“咦，楚昀他們呢，不會就走了吧？”
阿智問道：“不是說好了去滇池嗎？”
“忙工作去了。”
王子衫一邊招呼同學一邊回道：“郭佳偉是青橙科技的陪楚昀去巡視旗艦店和加盟店了，張穎去了財付寶的推廣駐地。”
郭佳偉是石城分廠的廠長，本來不太管銷售，那是石振業和侯哲濤具體負責的，上麵還有鍾卿子，不過趙楚昀還是帶他來了。
“佳偉。”
“誒——楚昀哥。”
趙楚昀一喊“佳偉”，郭佳偉就會愣神，心裏還有點不安。
他總覺得趙楚昀有話要對自己說，這種預感很強烈。
“你沒想過考公嗎？”
趙楚昀問道。
郭佳偉搖頭：“沒有。”
趙楚昀笑了笑，上一世郭佳偉就是考的公，一步一個腳印走的很穩。
走著走著郭佳偉上前一步攙扶趙楚昀，還低頭喊了聲：“趙總。”
趙楚昀突然停住腳步，又突然問道：“你是什麼派係的？”
“啊！？”
郭佳偉嚇了一大跳，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猜摸不透曾經的室友了。
“楚昀哥，我和你是同班同學又是室友。”
“別那麼緊張，我就隨口問問。”
趙楚昀語氣很平和：“如果是安惜夢和王子衫，你會怎麼站隊？”
“來了，來了，這是送命題還是送分題？”
郭佳偉自然懂趙楚昀為什麼這麼問，為什麼不問陳初夏，因為安惜夢和王子衫都是湖大畢業的，公司不是有湖大派係嗎？
“楚昀哥，你還那麼年輕。”
其實郭佳偉還想說“王子衫又沒有孩子”，又不是安惜夢和王子衫都生了兒子。
退一步來說，就算都有了兒子，你指定一個不就完了？
趙楚昀笑了笑，郭佳偉看似什麼都沒有回答，其實什麼都回答了。
“走吧。”
昆明旗艦店從店長到店員全部擼了一遍，現在誰也不敢怠慢戴口罩的人了，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是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