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獨自麵對!(1 / 3)

許東勝的800多平凡的豪宅,坐落於X縣中西部一座充滿綠意的小型山坡的半山腰上。

在周圍都是高樓林立的城市裏,依舊好保留著這麼一座綠化植被極高,簡直和城市公園沒什麼區別的豪華別墅住宅區,足以想象這裏的地價究竟高到了什麼地步。

隻是現在的楊豪,哪裏有心思去打量周圍那美不勝收的夜間美景,被各種燈光烘托出的開放式客廳內,楊豪正相信的想許東勝描述著今夜所發生的一切。

聽完楊豪的敘述,許東勝閉著眼簾,將身子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良久,許東勝才緩緩說道:“掃尾的工作,我已經幫你做好了,隻要事情不繼續鬧大,警方是不會介入了,隻是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楊豪苦澀的笑了下,“還能怎麼辦?能和平解決當然最好,但馮寺強會善罷甘休麼?我可是知道,他就馮寺岡這麼一個獨生子。”

許東勝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那傷了馮寺岡的那位你的女同學呢?她家的家長是怎麼說的?”

“他們倒是沒對我多說什麼,我看那苗嘉農氣度沉穩,估計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說不定還真有什麼關係渠道,可以自保,甚至擺平這件事。畢竟人際關係這東西,特別是在中國,一直是個複雜的學問。說不得某個看似普通的人家,就認識哪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當然了,我不能把期望都放在這種飄渺的猜測上,這事兒……還是得許叔你幫我參詳參詳,出出主意。”

許東勝沉吟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琢磨了片刻後,他才緩緩說道:“這事兒有點複雜,我派去到醫院打探消息的人剛才來電話說,馮寺岡剛被送進手術室,要進行**切除手術,馮寺強也趕過去了。不管如何,單單是切掉一個***就足以讓馮寺強發瘋,畢竟是獨生兒子……雖然還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傳宗接代這事兒,但醫生說了,影響是肯定有的,隻是要看具體情況。”

微略停頓了下,許東勝鄒著眉頭,繼續說道:“在X縣,馮寺強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在普通人眼中,他也就隻是個**頭子。但對於許叔我來說……這個人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啊!”

“這怎麼說?”楊豪驚異的望著許東勝,有些不解的問:“不是說許叔你和馮寺強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麼?就算偶爾有點小摩擦,也不至於讓許叔如此吧?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在楊豪的認識中,一山不容二虎不難理解。可從利益角度上講,許東勝和馮寺強兩個人隻能算是挨著的兩個山頭,最多就會因為邊界的原因,偶爾摩擦下,但平時,也隻是待在自己的領地過自己的日子。

怎麼馮寺強還成了許東勝心頭的刺呐?

難道許東勝還有稱霸X縣黑勢力的想法?可現在的許東勝,不是一直想從中抽身洗白,金盆洗手麼?還是說,馮寺強也想白黑兩道偏低開花,在白道上也插上一腳,奪取許東勝在X縣的所有利益?

不待楊豪繼續胡亂猜測,許東勝自己就解釋道:“的確是有其他原因……,前幾天在聚寶樓我就給賢侄你說過,當年大哥和我們這些兄弟辛苦建立起的勢力,受到了來自社會各界的壓力,最後迫於無奈,我們這些兄弟隻得各奔東西。而我們這些兄弟,有的在其他省份發展,有的則幹脆出國發展,而我,則在這X縣從新開始闖蕩。最初,在我還沒什麼勢力之前,我的事業還算順風順水,可是隨著我的事業慢慢擴大……馮寺強出現了,仿佛從石頭縫中蹦出來的一樣!他開始搶奪我的生意,不斷的擠壓我。剛開始,我並沒覺得有什麼,隻當是他是一個尋常的競爭對手,隻需要將他像以往的競爭對手一樣打垮便行。可是我錯了,錯得很離譜,因為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楊豪雙眼中猛然閃過一道精光,他從許東勝所說的話中,想到了一個可能,“許叔你是說那馮寺強是……”

“以賢侄你的聰慧,一定不難想到。”許東勝憋屈的點了點頭,長歎了口氣,“最開始,我嚐試各種手段想扳倒馮寺強,可他總是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保護著。後來,我試著調查他的保護傘究竟是誰,想找出其中源頭,以便做出正確的對策。可是我調查了1年多,依舊一無所獲!直到後來從國內其他兄弟口中得知,他們在勢力漸漸發展起來之後,也同樣受到這樣或那樣的打壓,我才豁然醒悟!”

許東勝的拳頭緊緊的握著,手背上青筋暴凸,咬牙切齒的說:“還是那股原先對付老大的強大勢力!他們依舊監視著我們!除了國外的兄弟,因為太過遙遠,他們的手可能伸不到那麼長外,在國內的兄弟們依舊受這他們的打壓。”

“他們是不想你們的勢力太多強大,然後又聚集在一起啊。”楊豪滿是感歎,心中仿佛被壓了一座五指山一般。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在我勢力漸漸從X縣崛起之時,他們扶持了原本隻是一個靠放高利貸牟利的地痞頭目馮寺強,讓他來牽製我在X縣的發展。”許東勝臉上布滿了陰霾,“他們的這個目的很明顯!我想伸手走私生意,馮寺強便絕對會來橫插一腳,一旦他爭不過我,那他就會動用他背後的力量,讓我的生意無法做下去,無論是什麼生意!而一旦我的勢力收縮了,保持在一個大致的範圍時,他便會消停下去。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始終無法在X縣得到更大的發展,更不要說將勢力觸及到周邊城市了。後來,我也就幹脆安下心來經營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博得了一個**教父的名頭。而馮寺強見我沒有繼續擴張勢力,他也就再也沒有故意來為難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隻是每次我見了他,就恨得他牙癢癢,連抽他皮剝他筋的心思都有!所以,我剛才說,他是我心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