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新娘印堂發黑?我看你全身都黑,什麼陳詞濫調,都敢說給我們鬼新娘聽,可把你厲害的,現在的道士可真是垃圾,嘔。”
有了鬼新娘的助陣,鬼助理也變得格外得囂張跋扈了起來。
鬼新娘對這個所謂的小道士不屑一顧,舉起傘將人戳開,自行離去。
小道士在一旁覺得甚是冤枉,自己明明是好意提醒,卻被鬼新娘如此辜負,實在是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鬼新娘,小道士痛並快樂著,欲前去與之並肩同行,卻被鬼新娘無情又冰冷的雨傘戳開,差點被戳出一個窟窿。
“小姑娘,這太陽都快下山了,又沒下雨,你打傘做什麼?不過你這傘是從哪兒來的,要說不說,還蠻好看的。”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討厭的家夥到底用的什麼法術,神出鬼沒的,鬼新娘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淡淡的回懟道:
“沒下雨啊,我還以為下雨了呢,原來老天爺也很無語啊,額……你不認識我了嗎?我不是什麼姑娘,我是你姑奶奶。”
語畢,鬼新娘瀟灑轉身,可謂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這脾氣……我喜歡。”
小道士癡癡的望著鬼新娘的背影,總算覺得這該死的鬼生有了一點樂趣。
“姑奶奶!你去哪兒啊!我跟你一起啊!我姓上啊,我叫上衣,姑奶奶!姑奶奶,你記住了嗎?姑奶奶,我今天有事,明天再來找你啊!明天見!”
此言一出,兩個影子遠遠的一溜煙兒便跑得沒影了。
“姑奶奶,你去哪兒啊,我跟你一起啊……”
“姑奶奶……”
“姑奶奶……”
等到鬼新娘和鬼助理都不見了,一隻女鬼從黑黢黢的角落鑽了出來,學著小道士的語氣,矯揉造作,小聲逼逼。
小道士聞聲,轉過頭去,雙手叉腰,女鬼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仰天大笑出門去,去他媽的。”
鬼王與鬼新娘的第一次見麵,就這麼愉快的結束了。
“鬼新娘,剛才那個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那麼厲害?我自覺在陰間也不是很垃圾的水平,居然被碾壓的那麼慘,他殺了我,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他還是人嗎?”
逃出生天的鬼助理,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開始了自己的作死之路,全然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小道士的掌控之中。
“他不是說了嘛,剛剛,他叫上衣,上……衣!這個登徒子!狗東西!等下次見到他,看我不打爛他的嘴!”
鬼新娘雖然覺得不耐煩,還是習慣性的回答問題,這不回答還好,一回答,竟真讓鬼新娘發覺了臨走時,小道士的秘密。
一時間,惱羞成怒,恨不得將小道士千刀萬剮。
“上衣!我還底褲呢!什麼破玩意兒,這些裝神弄鬼的,神神叨叨的,指不定是有什麼毛病在呢。”
鬼助理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知道鬼新娘的名字就是白衣,一直都是鬼新娘鬼新娘的叫著,自然也也不知道鬼新娘為什麼如此憤怒,隻當是其日常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