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在做什麼?”
“他是誰?”
鬼王總是神出鬼沒,來得悄無聲息,鬼新娘和魄魄都被嚇了一聲冷汗,隻有搞不清狀況的何來生初生牛犢不怕虎,應聲道,“哦,兄台,我們……”
“啊!”
隻見何來生話還沒說完,就直接原地起飛,摔出了幾米開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再也說出話來了。
鬼新娘被這暴力血腥的畫麵嚇得直哆嗦,趕緊識時務地默默挪到鬼王一邊,心下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與我無關,各找各媽。”
“呀!我的天哪!”
魄魄則是直接被嚇得喊出了聲,心虛得不敢與鬼王對視,緊緊地閉住了自己的嘴巴。
“魄魄,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見鬼新娘和魄魄都不說話,鬼王隻好先拿嘴最不嚴的那個開刀,一聲質問,魄魄瞬間全都抖落了出來,“啊!不關我的事兒,是白衣姐姐,是她發現的……”
“白衣姐姐對不起了,嗚嗚,我也不想這樣的……”
“請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背叛你的,嗚嗚嗚……”
魄魄的心裏直打鼓,她知道,此刻的鬼新娘定然是滿臉失望的盯著自己,有生氣,有懊惱,甚至可能還有恨鐵不成鋼。
“白衣姐姐,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報答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到一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然而,事實上,此時的鬼新娘根本來不及怨恨,也不會怨恨,從小到大的背叛,她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覺,“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
此刻,當魄魄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鬼新娘的那一刻,她隻想在鬼王的手下生存。
“我錯了!”
“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老板,我最最最最最喜歡,最最最最最最好看的老板,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我真的錯了,小女子,咳咳,小女子以後一定惟你是從,馬首是瞻,我發誓!”
“好不好嘛……算我求你了……拜托……”
說時遲,那時快,還未等鬼王轉身審問自己,鬼新娘便自覺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抱著鬼王的大腿開始懺悔,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一旁的魄魄也被這說來就來的情緒震撼,“行啊,這功力,比我深厚,很好,看來,我是對的,還得是你,鬼新娘。”
鬼新娘正哭著起勁,鬼王卻突然一言不發地蹲下身來將人一把抱起,什麼也沒說,也沒再問那個男人,一個轉身便已經到了……一張床上。
放大了來說,應該叫,一座寢殿。
鬼王輕手輕腳,小心謹慎地將鬼新娘放下,就像是在照顧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生怕磕碰弄疼了對方,鬼新娘也不好在演戲下去,隻能任由對方擺弄。
“我的天呐,救命,他怎麼了?我要說些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可鬼新娘的心裏已經開始了波濤洶湧,兩人之間的氣氛更是暗流湧動,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又脆弱的平衡。
相處這麼久,鬼新娘唯一確定的是,鬼王不會真的殺掉自己,可她從未想明白,他到底想要自己的什麼,或者,想要自己去為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