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慘的還數鷹,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自己兄弟還被各種虐殺。
“接住,給我敲碎他腦殼!”王小邪怪叫一聲,直接將手中的鐵棒扔向於菲菲。
於菲菲大笑一聲,準確的將那棒子接在手中。
鷹驚得一聲尖嘯,還不待於菲菲一棒子掄來,他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子跪倒在地,口裏大喊:“饒命啊,饒命!投降,我投降,”
於菲菲手法沉穩,竟然距離鷹的腦門不到一厘米及時收住棒,而棒風甚至吹得他那一頭長發飄向一邊。
“啊!”鷹再次嚇的亡魂皆冒,豆大的眼珠斜瞟向那根銀光閃閃的鐵棒。
“說,是誰讓你們來殺我們的?”於菲菲咬牙切齒道。
“我,這,我們這行也是有規矩的,我不能說出主顧的名字!”鷹的小眼不斷閃爍,盡力地想著如何脫出如此困境。
‘嗖’陡然寒光一閃,鷹的耳朵如同一片樹葉,瞬間拋飛老高。
‘哇啊!’鷹痛得差點跳了起來,一張老臉青筋暴凸,扭曲變形。
又是姚夢婷,剛才的寒光正是她手中的匕首,那可是淬了毒的。
“哼,菲菲姐,你且一旁休息,這種盤問人犯的事,我可是專業的!”姚夢婷嗬嗬冷笑,曼妙的身姿一閃,來到了鷹的麵前。
“呀,啊!”鷹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猶如被萬蟻噬咬,腦子極為清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任由那股痛楚直擊心扉。
“你,你這女魔頭!啊,哇!”鷹痛得完全受不了了,不斷地在地上扭曲打滾,那對本用來對對敵人的鷹爪也化身為癢癢撓,隻把自己滿頭滿臉抓的血肉模糊。
“你說是不說?到底誰派你來殺我們的?”姚夢婷哈哈大笑,俏臉因為無比的興奮變成一片粉紅,燈光映照下,更顯妖豔欲滴。
“哇,我說,我說,我說了你是不是給我解藥?”才這不到一分鍾,鷹已經快崩潰了。
“當然,你若是說了,我自然會給你解毒。”姚夢婷就像一隻抓住老鼠的貓,鳳目中閃爍著狡黠。
“好,你可要說話算數啊!”鷹依然清醒,到了這種時刻還在提要求,“是,是魯操!他讓我們殺了那位王先生,然後把兩位姑娘抓走交給他!”
姚夢婷淡淡道:“果然是他,這家夥好大的狗膽!”
說完,鳳目一擺,看向王小邪,打算征求一下邪哥的意見。
王小邪自然沒閑著,正在為幾乎到達極限的於菲菲放鬆筋骨。
爽的小妮子差點叫出了聲。
可以這麼說,她剛才有多難受,現在就有多舒服,不,這種舒服還要翻倍,翻好幾倍。
姚夢婷也不慌了,她的藍星邪眸又有進步,即便是在這種黑夜之中也能清晰看到千米之外。
此地偏僻,周圍就是亂葬崗,除了能聽到鳥叫蟲鳴,沒有任何異動。
“喂,邪哥,你說這魯操,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我們不就是拍了一個藥廠嘛!他一個搞建築的,幹嘛這麼和我們過不去?”姚夢婷棄了鷹,直接朝王小邪走去。
她又吃醋了,邪哥看似對自己好,卻總是對自己若即若離,看似對於菲菲差,卻總是和她膩歪在一起,還經常大耗精力為她施展摩絲活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