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邪將他扶起,“我這次找你並不是問罪來了,我早已經說過,你隻需要守護此洞二十年,你以前的罪責,我一概既往不咎。我是要問你這件販賣案的細節,其中魯操是否和你有過勾結,你有何憑證?”
錢朗仔細回憶,隨即鄭重道:“他和我們確實簽了一個口頭協議,我們將這些鬧事的工人全部騙走,賣至緬國,所得錢鈔七三分成。”
王小邪暗暗咋舌,這魯操簡直是吃人血不吐骨頭,不僅欠錢不還,還要把別人賣掉再從中取利,如此行徑實在是喪盡天良,人神共憤。
這種人就算殺他千百回也不為過。
“你有什麼證據?”王小邪冷冷問道。
錢朗臉上愧疚之色更濃:“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秘密進行,不方便留下直接證據,但是,隻要王先生一句話,我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站出來舉證。”
王小邪皺眉:“你本身就是通緝犯,不可輕易現身,你再仔細想想是什麼人和你接頭,是什麼人和你談判?”
錢朗感動萬分,細細思考:“和我談判的人叫魯強,不過此人是魯操的幹兒子,他又怎麼會出賣他幹爹呢?”
王小邪嗬嗬笑道:“原來如此,你能出賣韓老大,魯強出賣他幹爹不也很正常嗎?”
錢朗連連點頭。
王小邪早就已經開始盯著魯強,這小子每天幹了啥,根本就逃不過他的眼睛,之前那兩條和他曖昧的狗子過於明目張膽,已經被他殺死。
可是他能防的了狗,又如何能防得住其他小動物呢?
此時的他正在醫院裏麵接受治療,蛋裂的痛楚令他幾乎暈厥,醫生那句飽含歉意的“我們已經盡力了”更是令他瞬間崩潰。
魯操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有來看他。
王小邪別了錢朗,迅速返回。
他雖然耳目眾多,自己也是聽覺嗅覺極為靈敏之人,卻還是要謹慎些為妙。
王小邪細細思量,盤算著如何從魯強口中問出一些有關販賣周強的口供。
很快,他便計上心頭。
“且等這廝病情稍微穩固!”
王小邪也不急,魯操勢力龐大,扳倒他並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全方位思考,隻有準備充分,全麵出擊,打他個措手不及,才能將他一舉擊潰。
他現在要去假意安慰苗珍珍,自己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這性感秘書正在上官朵朵麵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告狀呢!
“朵朵,你要為我做主啊?你我名義上是老板職員的關係,可實際上可是好閨蜜,那家夥,那家夥簡直不是人!”
苗珍珍飽受摧殘的身子幾乎站不起來了,扶著桌子,哭得梨花帶雨。
上官朵朵心頭冷笑,表麵卻一臉關切:“珍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說的那家夥到底是誰?”
苗珍珍怒道:“還能有誰?王小邪那個大色狼啊!他昨天晚上闖進這間辦公室,把我,把我給...哎呀,你叫人家怎麼說的出口,那裏的血跡就是我留下的。”
苗珍珍是真的受不了了,她要想好好完成上官雪羽交代的臥底工作,就必須要把王小邪這個煞星趕走,否則天天被他纏著,遲早會露出馬腳。
“怎麼,他還打你了不成?讓我看看,傷口在哪裏?”上官朵朵一臉關切,走上前來扶著苗珍珍四處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