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0……”唐黎明低聲重複，“序列0的靈感有什麼能力你知道嗎？”
“很遺憾，我不知道。”九嬰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擁有「法則」的你應該能搞清楚，「法則」的能力目前你還隻開發了很小的一部分，理論上來說，等你將法則開發到極致，也許可以做到全知全能。”
“全知全能有點太扯了吧。”
“略帶一點誇張的說法而已。”九嬰看向遠處的羅生門，眼神稍顯凝重，“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今天這羅生門不會自己關閉了。”
“從我第一次遇到鱗魁開始，刷新曆史的事情好像就一直在發生。”唐黎明說，“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
“別想太多了，我的房東大人。”九嬰笑了笑，“如果現有的條件不足以讓你得出答案，那你怎麼想都是沒用的，所以放輕鬆點，別把自己累壞了。”
“你在關心我？”
“我不能關心我的房東大人嗎？”九嬰轉頭看向唐黎明，淺笑道，“我可離不開你。”
這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唐黎明無法辨別，但距離第一次見到九嬰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他確實能感覺到，九嬰想幫他。
“好了，該到了我交房租的時候了，希望這些情報能幫得上你。”九嬰接著露出一個嫣然的笑容，“序列號0的靈感擁有者你認識，叫諸懷，當然這個算不上什麼有用的情報，不過下麵這個你一定會感興趣。
我最新得知，羅生門是可以人為關閉的，需要兩個條件——第一，用強烈的衝擊波去衝擊羅生門，第二……我暫時還不知道，我馬上去查。”
轉眼間，九嬰還沒等唐黎明對她這番話發表意見，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周圍的一切恢複正常。
唐黎明抬頭，看向仿佛連接天地的羅生門。
這時，後方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唐黎明和駱熙轉身看去，有點意外。
諸懷和禍鬥，還有畢方都來了。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我能關閉羅生門。”再次見麵，諸懷對唐黎明說的第一句話讓現場的所有人愣住。
諸懷這話仿佛打開了唐黎明心中的某種開關，強烈的感覺在心中生起，唐黎明突然明白了，九嬰說的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等我一下。”
唐黎明打開了耳機的通訊。
“心姐，能聽到嗎？”
“怎麼了？”耳機裏傳來何心的聲音。
“我有一個可能關閉羅生門的方案。”
“……你說。”
“用強烈的衝擊波去衝擊羅生門。”
“這種方法我們曾經試過，很遺憾，沒有用。”
“那是因為還缺少了另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序列號為0的靈感。”
“什麼？”何心稍有愣住，靈感一共140種，這是常識，唐黎明怎麼會這麼說？
“我沒有在說胡話，心姐。”唐黎明自然聽出何心的顧慮，“就在剛才，和我同期的一個新人覺醒了序列號為0的靈感，以這個靈感再加上強力的衝擊波，說不定可以關閉羅生門。”
“……你在原地等我，我馬上回來。”何心斷開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