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心溪這麼說,先圖有些自責,想著剛才幹嘛說那麼多廢話,結果讓人家孩子愧疚,不過也是,昨夜心鶴也是蓋了一床被子,怎麼他就沒事兒呢?先圖想到這裏,不覺有些好奇。
“好了好了,別再自責了,昨天晚上根本沒你什麼事兒,我身體差,才會經不住風寒的,你看心鶴,他不是一點兒也沒事兒嗎?”先圖有些試探的對著王家兩兄弟說道,他不相信自己會因為那麼點兒風寒就感冒成這樣,更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比心鶴差到哪裏去。
果然,不出先圖所料,聽到先圖這麼說,心鶴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先圖怒目圓睜的看著他,越發的相信自己猜測昨晚被人耍了的是事實。
“笑什麼!”先圖嗬斥著。
“沒有,薛大哥,對不起!”
“王心鶴,敢不敢說句良心話,你昨晚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怎麼我會病成這樣。”
“薛大哥,真的真的對不住你,兄弟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誰成想,誰成想真把你害病了。”
聽到心鶴這麼說,心溪有些疑惑的問道:“昨天晚上你究竟怎麼對薛大哥了,難道你忘了他救過我們的命了嗎?”
“心溪,心溪,別生氣,我當然記得薛大哥的好,我能怎麼對薛大哥,最多就是跟他開個玩笑。”心鶴說完,不好意思的看著先圖,臉上滿滿的都是愧疚。
先圖長歎一口氣,打了個噴嚏後仰天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個好東西,我說我這體格再怎麼也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原來還真是被你害的,說吧,你都做了什麼?”
聽到先圖的問話,心鶴撓著頭皮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薛大哥昨晚撒了個癔症,非要拿著被子去院子裏睡,本來我是想阻攔的,可後來還是沒攔住,後來我睡到半夜冷了,就起床著被子,然後就把你的被子扯了過來,害你在院子裏睡了一晚上。”
聽到心鶴這麼說,先圖總算明白了,可仔細一想不對啊,早上睜眼的時候明明是在屋裏,怎麼會在院子裏呢?
想到這裏,先圖又對著心鶴問道:“你說我在院子裏睡了一晚上,連被子也沒蓋是嗎?”
心鶴點點頭,小聲說道:“不是沒蓋,是我給你扯走了。”
先圖忍了忍火氣,繼續問道:“那為什麼早上我是在屋裏蓋著被子醒的,這又作何解釋?”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嬸娘早上和小玲將你抬進屋裏的,反正我是沒看到你是怎麼進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