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鯨然終於還是見到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不過五歲模樣,長的和冷寒毓一點都不像,看起來白白胖胖的,也不怕生,穿著錦衣華服,和司盛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你來幹什麼?”
司盛拉著孩子的手,攔住了許鯨然的去路,麵上怒氣衝衝。
“我當然是來接回小魚!”
許鯨然的視線從孩子上移開了,她淡漠的看了司盛一眼,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你有什麼資格來接她回去,你是她的什麼人?我告訴你,我才是她的丈夫,死前是我的妻子,死後她也是我的妻子,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
司盛靠近許鯨然,故意在“丈夫”二字上咬重語氣,就是這個人,讓冷寒毓給他戴了綠帽子,如今,冷寒毓都死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還不和她一起去死?
“你不要管我是誰,反正你今天必須把她還給我,你明明知道我和她的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如果你喜歡自取其辱,那麻煩你找別人!”
許鯨然冷冷的看了司盛一眼,對於他的話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她現在想要的隻是冷寒毓的屍體!
“你個混蛋,你在瞎說什麼?我是她光明正大的丈夫,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討要她的屍體?她活著的時候你睡不到她,她死了,你連屍體都不放過,你還要睡她的屍體是吧?”
司盛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他挑釁似的看了許鯨然一眼,眼裏透露著不屑。
“你再怎麼說也是世家貴族的子弟,你的嘴巴能不能放幹淨一點?你要是不喜歡你的舌頭,那你就把它割了喂狗,你要下不去手,我可以幫你割了!”
許鯨然瞪了一眼司盛,冷寒毓是她的底線和原則,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說她的一句不好,哪怕這個人是冷寒毓的丈夫!
“你敢嗎?你小子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難道還這麼清楚自己的地位嗎?你不過就是一個低賤肮髒的下等人,也配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賤女人,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我忍你們很久了,你們背著我偷偷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給老子戴了綠帽子,你真當老子眼瞎啊!”
“你的確眼瞎,當初我想著你那麼老實,我以為你一定會好好的珍惜她,可是你呢?你到底在做什麼?她明明是那麼好的人,你為什麼就不知道珍惜呢?我告訴你,我不允許你誣陷她,我和她從來沒有背著你做過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喜歡她,我絕對不會褻瀆她,而你不一樣,你壓根就不喜歡她!”
“廢話,老子當然不喜歡她,你真以為老子和她成親是為了什麼?像她那種一天天就知道往外麵跑的瘋女人,整天舞刀弄槍的,你覺得她能有什麼女人味?哪個男的會喜歡她這樣的女人?半點情趣都沒有!”
“珍惜她,老子為什麼要珍惜她,她又不愛老子,她不過就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實際上,老子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媽的,她壓根就不讓老子碰她!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給誰看呢?就等著你小子來睡她是吧!”
司盛對著許鯨然嘲諷道,他又怎麼會不明白許鯨然的意思,但是他不舒服,他憑什麼要讓許鯨然和冷寒毓舒服,他絕對不允許這兩個人過的比較好!
“你怎麼可能會沒有碰過她?如果你沒有碰過她,那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從哪裏來的?”
許鯨然指著這個孩子問道,語氣中是不滿,是憤怒,但似乎是怕自己的樣子嚇到了孩子,隻能收起了手,緩和了神色。
“…嗬,對,老子就是碰到她了,怎麼了?這是她為老子生的兒子,你他媽有什麼不滿嗎?你好好的看著,你,記住了,這是她為老子生的孩子,這是她為老子十月懷胎生下的大胖兒子!”
“而你不過是一個下人,你們就算互相喜歡又怎麼樣?終究她還不是要為老子綿延香火,就算她死了,這個孩子身上都有她的血脈,這是她和老子的兒子,怎麼樣?你羨慕了嗎?還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