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對麵的情況摸清楚了沒有,我們選址必然是要兩邊都要考慮的。”
“另外,你們還要考慮一個道路的情況,人群的大規模轉移不是件小事,道路對於轉移速度的影響絕對不能被忽視。”
楚天銘看著段興州鄭重地說道。
“這邊的五處地點一經選定選定之後,我們已經派人攜帶設備坐船到江對岸去了,估計兩三天之後就能夠把那邊的情況全部摸清楚,到時候我們就能夠把架設浮橋的位置確定下來。”
“還有你剛才說的道路的問題我們已經充分的考慮過了,我們計劃選定好適合架橋的地點之後就以修建渡口的名義開始修路。”
“直接把架橋地點的道路和南京的主幹道全部連通,寬度至少要能夠達到我們以前四車道以上的標準方便我們的物資和車輛快速行進,因為也不是永久性的工程路麵倒是可以差一點,這樣的話工程進度就能大幅度的提升,絕對能夠在三到五個月的時間內完成。”
“對麵的情況也是一樣的,我們的要求就是渡口的位置一定要和當下的主幹道全都聯通。”
說到這裏,段興州有些擔憂的看著楚天銘,“老大,隻是這樣龐大的修路工程再加上我們還要修建很多倉庫來囤積搭橋的設備以及到時候所需要的武器彈藥,這其中的花費可不小啊。”
“我有些擔心政委那邊能不能夠吃得消。”段興州說
“這個事情是我們今年最為重要的一項工作,你們就按照自己思路來製定詳細方案,其他的事情我們來解決,為了這件事情所有的工作都要為之讓路。”楚天銘堅定的說道。
段興州頓時明白了楚天銘的意思,也更加明白了自己三個舟橋旅肩上所擔負的責任。
“我明白了!”段興州說,“老大放心,我們一定不辜負軍裏麵的期望,堅決完成好這一次的架橋任務。”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戰士押著兩個猥瑣的男人走了過來。
“老大,這幾個人在咱們周圍鬼鬼祟祟的,我們把人給抓了過來!”一個戰士走到楚天銘的麵前彙報說。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憑什麼抓人?”
兩個男人手被綁在後麵,這時候還在使勁的掙紮,嘴裏大聲的嘶吼著。
楚天銘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一陣皺眉,給押解的戰士遞了一個狠厲的眼神。
嘭的一聲,一個戰士從後麵一腳踹在了猥瑣男子的膝蓋處,兩人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
楚天銘冷著臉厲聲喝問道。
“我們就是當地的農民,你們憑什麼抓人?”
其中的一個猥瑣男子嘴硬的說道,不過他的眼神始終遊離著不敢和楚天銘對視。
“農民?”
楚天銘走到其中一個人的身前抓起他的右手,“農民的手掌上會沒有老繭?食指上的繭子倒是挺厚的!”
“你是拿槍幹農活的吧!”楚天銘譏諷的說道,“正好這一塊兒的風景挺好的,每人給他們綁塊石頭丟江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