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先生的辦公室裏麵一片慌亂,很多人跑到這裏來要求嚴懲幕後的凶手。
鍾先生則是把警察廳的廳長狠狠的訓了一頓,責令他必須在半個月之內把凶手抓到。
隻不過要想指望這些個警察能夠把凶手找出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事情發生之後餘濃第一時間就已經跑過來進行了彙報,就連他們這些人都沒能從中找到一點凶手作案的蛛絲馬跡,更何況那些個養尊處優的警察。
不過鍾先生和餘濃的看法出奇的一致,目前南京城裏能夠把活幹得如此漂亮的人還真不多,這些人很巧的又同時招惹到了這其中的一個人。
“不要管,這些人確實是過分了,就讓警察廳去查吧,查不查得出來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得到鍾先生的指示之後餘濃也就把這件事情丟在了腦後,並且他還給所有的手下下達了封口令,不允許任何人提及楚天銘護衛隊參與鋤奸行動的任何細節。
連續追查了好幾天之後,警察廳哪怕是派出了所有知名高手都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反倒是警察廳長被一群背景深厚的被害人家屬給罵上了南京的新聞頭條。
外麵鬧得沸沸揚揚,楚天銘這時候卻在國防部的會議室裏麵靠著桌子呼呼大睡。
把那些出賣他的家夥都給幹掉之後,楚天銘白天帶著一群人在整個南京城裏麵轉來轉去,夜裏就忙著和段興州帶來的人一起繪製南京的詳細地形圖。
他們把南京城裏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路口、每一棟可以用來固守的房屋都詳詳細細的標注了出來。
等回到綏遠之後楚天銘計劃按著這份地圖製作一個超大規模的沙盤用來訓練部隊展開巷戰訓練。
昨晚接到鍾先生讓他前來參加國防會議消息之後,楚天銘又帶著一群人忙活到了深夜,所以今天剛一進會場就開始打起了哈欠。
他今天隻是按照鍾先生的要求前來旁聽,進入會場之後他找了一張最後靠牆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東張西望的把會場打量了一周,並沒有幾個熟悉的麵孔,想來曾經曆史上的那些個大佬應該都還在各自的部隊裏奮鬥呢,哪來的時間參加這些無聊的會議。
正如楚天銘所想,這個會議確實很無聊的,一幫子人圍著一張大地圖揮來指去,對著鍾先生的戰略部署竭盡吹捧之能。
到底這些部署有多大成效,穿越而來的楚天銘實在是再清楚不過,聽著聽著楚天銘一陣犯困,慢慢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咳咳!”
楚天銘睡得正香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軍官幹咳了兩聲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的胳膊,立馬就把楚天銘從夢境中拉了出來。
“這位兄台,你都開始打呼了,再繼續睡下去就要被上麵發現了!”
楚天銘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聽見旁邊的這位軍官說,他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實有一些不善的目光望向了自己這裏。
“在下楚天銘,謝謝了!”
楚天銘對著旁邊的這位小聲的道謝道。
“楚天銘?”軍官腦袋裏轉了一下立馬就想起來這個名字的主人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