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軍長把這些人召回來組建自己的軍官訓練團,希望培養出一批高素質的軍官隊伍,這種做法在大夥看來正是為了部隊的長遠建設考慮,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決策。
不過聽完楚天銘的想法之後,他又覺得楚天銘說的才是對的,這些國家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大學生如果輕易的犧牲在戰場上確實是太可惜了。
“天銘老弟,這件事大哥我做不了主!”張涵猶豫了很久之後才堅定的開口說道,“不過,老哥也覺得你說的是對的,我會把這件事情專程給軍長呈上一份報告,在這裏我也承諾你會盡力在軍長麵前為你周旋,至於最後成與不成那就不是老哥我能夠保證的了!”
楚天銘大喜,他知道張涵在二十九軍說話是很有份量的,隻要他肯答應幫忙這件事就算給成了一半,剩下的就看自己和對方的討價還價了。
“天銘在這裏謝謝大哥!”楚天銘恭敬的說,“大哥放心,隻要宋軍長願意促成此事,小弟三個師的武器裝備隨時可以移交給貴軍,另外今後咱們兩家在華北肩並肩、同甘苦共患難!”
張涵點點頭,他知道楚天銘願意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楚天銘開口就是三個師的全套裝備,這不禁讓他看到了楚天銘對於這支部隊的看重,楚天銘這樣慷慨他對於促成這件事也就更加的有信心了。
兩人把這件事情說定之後,楚天銘就告辭離開了,離開之前兩人約好了第二天上午參加和日軍代表停火談判的事情。
楚天銘沒有帶多少人過來,所以撐場麵的事情他還需要張涵幫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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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楚天銘、段鵬和張涵卡著點來到了和日軍進行談判的地點。
這一次兩軍的談判除了國聯派了一個聯絡員之外,楚天銘和日軍都沒允許有記者參加,甚至連個拿照相機的人都不允許出現。
楚天銘等人剛到屋外就聽見房間裏麵一個非常蹩腳的英語聲音在不斷的挑撥離間。
“尊敬的約翰先生,你看看,你看看,這綏遠軍的代表有多麼的傲慢,這馬上就九點了居然還沒有到大會場,這是對我們大日國的蔑視,是對國聯的蔑視!”
“尊敬的約翰先生,綏遠軍的代表這是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裏,我認為待會兒的停火談判中出現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的,這一切的責任都要歸罪於綏遠的代表身上。”
“尊敬的約翰先生,.........”
雖然楚天銘對於這一次的談判並不抱有任何的幻想,但是他也不是那種任由人編排的人,聽著屋子裏的話他當場就怒火三丈。
“砰!”的一聲,楚天銘一腳將會議室的大門踹開,很隨意的就走了進去。
“在外麵很遠就聽見一隻狗在狂吠,這到底是不是兩國之間的談判的了,怎麼連隻狗都管不住!”
楚天銘冷冷的說道,他說的自然是華夏語。
既然是來談判的,他代表的就是綏遠、是華國。任何辱沒他個人、辱沒綏遠、辱沒華國的行為,他都將堅決的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