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在響第三聲的時候就被人接通了。
“我是特務處的餘濃,找一下段興州段旅長!”餘濃對著電話說道。
雨濃的話音剛落,電話的聽筒裏就響起了楚天銘有些慵懶的聲音。
“餘濃大哥啊,我是楚天銘啊!好久不見,大哥也不來個電話找兄弟聊聊天!”
餘濃一愣,心想這家夥果然猜到自己會給碼頭打電話早就在辦公室裏麵等著了,看來昨晚上這事還真少不了有楚天銘的摻和了。
“天銘老弟啊,怎麼到了南京也不和老哥說說,怎麼也得請你吃頓飯聊聊天不是?”餘濃笑著說道。
“餘大哥公務繁忙,小弟不好打擾啊!”楚天銘接著說。
“就這樣吧,大哥找個地方咱哥倆好好坐坐,你在碼頭等著我派人來接你!”
“那就讓大哥費心了,小弟就在辦公室等大哥的人來接。”
掛斷電話,餘濃忍不住一陣苦笑。楚天銘這家夥是越來越精了,自己幫他擋鍋不說,還得找他商量怎麼解決這後續的事情。
不過很快,餘濃又把自己的怒意轉移到了這件事背後的那些人身上。
“都他娘的給我等著,等我搞清楚楚天銘的意圖之後再一個個好好收拾你們,不給你們點厲害嚐嚐都他娘的忘了馬王爺有三隻眼!”
另外一邊,楚天銘放下電話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電話裏麵餘濃雖然沒說什麼,但從他這麼急於和自己見麵的情況來看,現在他那邊的事情也是相當的棘手。
楚天銘倒不認為這件事背後那些人能夠給餘濃帶來多大的壓力,那麼顯而易見的餘濃壓力隻可能是來自於和日國暗地裏的鬥爭。
“這世道不太平,大家夥都不容易啊!”楚天銘想著。
接著楚天銘又思考起接下來和餘濃見麵後要商量的事情。
等到了下午,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進了碼頭,不久之後又從碼頭裏麵開了出來。
夜裏南京城最大酒樓醉鄉樓的豪華包廂裏,餘濃和楚天銘圍著一張桌子相對而坐。
兩人觥籌交錯,酒飽飯足之後坐到了窗口。
“楚老弟啊,你給大哥交個底,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做?”餘濃略帶著醉意問道
楚天銘點燃一根煙抽著,“大哥,這件事情我並不準備鬧多大,也就給這些混混一點教訓罷了!”
“不過!”楚天銘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餘大哥,小弟真正不舒服的是站在這些混混背後的人。”
“這些人見錢眼開,一門心思的鑽進了錢眼裏。現在鍾先生在南京這些人都敢這樣做,要是哪天南京局勢不穩這些人還不得翻天!”
“小弟的意思是,餘大哥是不是借著這個機會敲打敲打這些人,如果餘大哥那裏有熟人抹不開麵子小弟也不介意代勞一下。”
楚天銘說完就把目光望向了餘濃,耐心等待著餘濃的回答。
餘濃聽完之後頓時陷入沉思之中,敲打這些人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特務處本身幹的就是這些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