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某隱秘的辦公室內。
說是辦公室,房間的裝潢風格卻如酒吧一般,寫滿了時尚和不羈,房間很寬敞,還有幾個台球桌和一個整齊擺放著各種名貴酒品的貨架。
一個台球桌前,是兩隻高大威猛的筋獸在比較著各自的球技,他們看上去凶神惡煞的,眼神仿佛是幹掉過不少人。
一個藍發獸耳蘿莉正悠閑而不失優雅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她穿著時尚,正端著高腳杯細細品味著手裏的瓊漿玉液。
走廊傳來腳步聲。
“喲,你來了呀。”
藍發獸耳蘿莉仿佛早就預料到一般,眼神都沒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進來個猥瑣青年,我們無需介紹,也能知道這就是獅懿。
“獅懿先生,這麼急不可耐地出院嗎?”
獅懿走近,蘿莉的眼光這才在他身上停留住。
“你的衣品倒是變好了點。”
獅懿一臉不屑,在對麵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下。
“憐,你是不是隻會陰陽我?”
憐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一個新的酒杯,往裏麵優雅地倒入名貴紅酒。
隨後憐將酒杯推到獅懿麵前。
獅懿也不客氣,像個鄉巴佬一樣直接舉起杯子,把裏麵的液體一口氣喝光,隨後重重地把酒杯往桌麵上一摔。
“切......這酒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獅懿抹了抹嘴。
就在此時,憐收起微笑的表情,對著旁邊正在打台球的兩個筋獸打了個手勢。
兩個筋獸立刻停下手裏的東西,朝著憐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隨後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憐將手指交叉著放在桌上。
“該說正事了。”
“什麼正事,你們抓到貝貝了?”
聽到這話,憐被逗得又笑了一下。
“你還在想著他的事啊。難不成你喜歡他?”
獅懿臉色陰沉著。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
憐擺擺手向獅懿解釋了一下,隨後又表情嚴肅起來。
“不過這次的事情確實和他有些關係。”
獅懿來了興致,收起了翹著的二郎腿。
“最近,各個地區反異能部的行動受阻頻率驟增,而在調查時,均發現了不屬於我方成員能力的殘痕。”
“也就是說,一些有戰鬥能力的未收編詠者可能已經團結了起來,組成了一個反抗組織。”
“這世上大部分自由詠者仍處於【藏起來】的狀態,如果他們都團結一心的話,你猜猜會變成什麼樣子?”
獅懿思索了一下。
“不知道,世界大概變得一團糟吧。”
“所以最近上麵才撤銷了對已知詠者的通緝,包括你熟知的貝貝。”
“哼。為了把這些人招募進來?”獅懿很不爽。
“明明你我也是詠者。”
“詠者追捕詠者,有什麼意義呢?最後的受益者是誰?大概是那些非詠者的人類。切,明明我也是人類,雖然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到最後呢?這些已經收編的詠者要怎麼樣?卸磨殺驢?然後再把世界上所有獸人和詠者都殺掉,連原本是人類的那些詠者也不放過?”
“我也不知道。”憐說道。
“我也隻不過是個小角色。”
“也許撤銷通緝是【共存】的第一步也說不定呢。”
“哼,希望真的是【共存】。”
獅懿眼神冷冷地看向憐,又翹起了二郎腿。
“你和貝貝能【共存】嗎?”
獅懿聽到這話居然罕見的沒有發火,而是在片刻後作出回複。
“雖然很想狠狠羞辱那小子一番,再讓他已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但是老實說,我打不過他,我已經夠強了,沒想到他比我還怪物。”
“也是呢。”憐眨了眨眼。
“三天後,對全部詠者的赦免會通過某種方式讓所有詠者知曉。我說的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