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姝晚想要解釋,但是尉遲廷卻絲毫不給她機會。
她隻能沉默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就像被什麼東西揪著一樣難受。
薑姝晚關上了宮殿的門,臉色陰沉地坐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自己能夠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情,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她的腦海中一旦想起尉遲廷剛剛的表情,心裏就悶得慌。
一旁的鸚鵡似乎還是沒有消停的意思,一直在一旁撲騰著翅膀,讓薑姝晚的心中更加焦躁。
薑姝晚臉色陰沉地看著鸚鵡,心中複雜的情緒雜糅到一起,已經到了極點。
鸚鵡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鸚鵡自保一樣地發出叫聲:“娘,娘,娘娘,娘娘。”
“叫娘也沒用。”
薑姝晚用力晃動著籠子,把鸚鵡晃得有些站不穩腳。
“都怪你到處亂飛!還亂說話!”
薑姝晚如今要被這隻鸚鵡氣死了,尉遲廷剛剛過來肯定是有事要同她說的。
要不是這隻鸚鵡多嘴,說不定自己就能跟尉遲廷講清楚了。
“青青,救我,青青,救我。”鸚鵡發出急促的叫聲。
青青一愣,看著籠子亂飛的鸚鵡,心中突然泛起一絲疑惑:“娘娘,您說這鸚鵡是不是有些靈性啊?”
鸚鵡聽見了青青的話,開始在籠中跳來跳去。
“有靈性也沒用,今天它的毛必須扒光!”
看著滿地的狼藉,薑姝晚心中的怒火更甚。
不曾料那鸚鵡居然把自己頭埋到了翅膀裏麵,用喙刁出了一支泛著炫光的羽毛透過籠子的空隙放在了薑姝晚的手上。
鸚鵡張開嘴巴,說著:“毛,毛。”
一旁的青青驚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轉頭對薑姝晚說道:“娘娘,這鸚鵡是不是在向您請罪呢?”
鸚鵡在籠子裏又蹦來蹦去了幾下:“請罪,請罪。”
薑姝晚看了看籠中蹦蹦跳跳的鸚鵡,又低頭看了看手中漂亮的羽毛,心中的怒火消了幾分。
這鸚鵡好像不但能聽得懂人話,還能與人交流。
薑姝晚氣消了些,坐在一旁,把籠子提到自己的麵前:“還沒有給這隻鸚鵡起名字呢。”
聽見這話,籠中的鸚鵡又激動起來,仿佛在期待薑姝晚給自己起一個優雅好聽的名字。
“要不就叫阿呆吧。”薑姝晚緩緩開口。
“不要!不要!”籠裏的鸚鵡仿佛是嫌這個名字難聽,又開始躁動起來。
“不要也沒用,你既然是我的寵物,就要聽我的。知道了嗎?阿呆。”
阿呆好像有些生氣了,在籠中一動不動地,也不理薑姝晚了。
“還是隻有性情的鸚鵡。”
薑姝晚又晃了晃籠子。
阿呆再次在籠子裏麵開始撲騰起來:“不講武德!不講武德!”
薑姝晚笑出了聲,這隻鸚鵡可真是有意思。
“阿呆,你是不是能聽懂我說話?”薑姝晚歪著頭看著阿呆。
阿呆在籠子裏蹦蹦跳跳了幾下。
薑姝晚指了指自己:“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娘,娘,娘娘。”
聽了這話薑姝晚樂開了花:“以後就叫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