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熙娘不在酒館,穆清歌和蘇卿不在王宮中,都是因為去參加了那位姑娘的婚禮。
那位姑娘的職責都已經盡到了,他早就設計把那位姑娘送出宮了。
尉遲廷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了薑姝晚。
薑姝晚有些不悅地看著他,他之前就這麼防著她嗎?
“孤當時也沒有想到……”
尉遲廷頓了頓,真切地看著薑姝晚:“沒想到如今的孤會在夜裏想王妃想到發瘋。”
薑姝晚心中一顫,欣喜萬分,卻還是嘴硬道:“白日就不想了嗎?”
“白日裏至少能看見。”
薑姝晚如今才反應過來,漠王宮那樣大,她怎麼偏偏幾乎日日都能與尉遲廷撞見呢。
尉遲廷不在漠王宮的幾日,白日裏至少還有事情能讓他分心,可每到夜晚,他真的要發狂了。
他太想見到她了。
薑姝晚摟上他的脖子,湊近了些,聲音誘人:“哦?最初還以為王上隻偏愛清歌姑娘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他什麼時候偏愛過穆清歌?
穆清歌是他為數不多能夠信任的人之一。
說得再清楚些也不過是君臣之上朋友之下的關係而已。
他知道薑姝晚不過是在說玩笑話,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莫須有的事情王妃也能吃醋?孤送了那麼多奇珍異寶到王妃那裏,王妃卻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尉遲廷盯著薑姝晚的耳飾,她戴著的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銀製耳墜,不過是雕花比普通耳飾精細了些。
“妾又不喜歡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薑姝晚的話剛說完,身子一僵,一陣酥麻感便傳遍全身。
尉遲廷竟用嘴將她的耳飾摘了下來。
薑姝晚紅著臉,低頭緊緊抓著尉遲廷,心中狂跳不止。
他是變態吧!
尉遲廷將耳飾放到手中,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孤突然想起王妃曾說孤是登徒子來著。”
薑姝晚狂跳不止的心突然虛了一下,他不是說自己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突然,轎外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二人。
“王上,到王妃的宮殿了。”
轎外的宮人小心提醒道。
尉遲廷將耳飾放到了薑姝晚的手中:“王妃回去吧。”
薑姝晚的目光中夾雜著些失落,他就這麼讓自己回去了?
他不同她一起?
尉遲廷不解地看向薑姝晚:“王妃不下去嗎?難不成想跟孤一起回乾陽殿?”
薑姝晚咬了咬下唇,他定是在誘她挽留他,她才不會上當。
薑姝晚身子湊近了些,附在尉遲廷的耳邊,呼出的氣息似是不經意地在撩撥著他:“妾走了,王上夜裏可不要想妾。”
說罷,她的發絲輕輕地撩過他的脖頸。
惹得他心中陣陣瘙癢。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王妃居然還會這樣?
薑姝晚剛要起身下轎,卻被尉遲廷緊緊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