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兩字似乎直直地擊中了薑姝晚的心髒,一股滾燙的血液從心口迸發而出,流向全身的經脈。
她的眼中含著淚光,情不自禁地吻向了尉遲廷。
這個吻纏綿而又熱烈,讓她不想結束這短暫而又欣喜的時光。
尉遲廷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眸光中含著柔情:“孤說到做到。”
薑姝晚看著尉遲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複雜的情緒彙聚在一起,最終又消失殆盡。
千言萬語最終隻彙成一句話:“妾相信王上。”
“晚晚,不要再自稱妾了。”
尉遲廷突然開口。
薑姝晚不解地看著他。
“你最初寫給柳盈盈的那封信,孤看過了。”
薑姝晚一愣,那封信居然被他看見了。
不對,那封信不是被她燒了嗎?他是什麼時候看見的?
薑姝晚的身子忽然僵住,她還以為自己之前隱藏的很好呢,沒想到自己什麼樣子,早就被他看穿了。
薑姝晚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什麼信,我怎麼不知道。”
***
“致本公主的‘心頭肉’柳盈盈。”
“本公主已經能夠猜到你收到我這封信時驚訝的表情了。”
......
“這個漠國的漠王,實實在在的一個變態,流氓,本公主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本公主跟他說話的時候要恭恭敬敬的,不敢出半分差錯。在他麵前還要自稱為“妾”,不能說‘本公主’,本公主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
“你無比尊貴的公主殿下,江姝晚。”
***
尉遲廷一字不差地將薑姝晚信件上的內容複述了出來。
尉遲廷挑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充滿了侵略的意味:“這些話孤還記得,尊貴的公主殿下難道忘了?”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在他麵前蒙混過關。
薑姝晚的身上微微顫抖,臉上泛紅,這太尷尬了。
比她脫光了身子站在他的麵前都要尷尬。
她如今無地自容,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跟王上在一起這麼久,經曆了那麼多事情,這種小事我怎麼可能還記得。”
“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尉遲廷伸出手,挑逗著她。
尉遲廷將頭輕輕抵在她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忘乎所以。
“晚晚,你在江國時,應該沒有什麼中意的情郎吧?”
尉遲廷說著,便帶著掠奪的意味在薑姝晚的脖頸間落下一吻。
薑姝晚心中一顫:“當然沒有,王上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在睡夢中,孤夢見了一個男人,說是你的夫君,說是孤從他手中搶走了你,他要把你再從孤手中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