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其實......”
薑姝晚猶豫著開口,她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
尉遲廷閉上眼睛,在她的脖子上烙下印記:“其實什麼?”
薑姝晚咬著唇,腦中有些昏脹,身子微微顫抖。
她的目光落在尉遲廷身上,他如今身上還帶著酒氣,說不定腦袋還不清醒。
但這次自己真的還能夠糊弄過去嗎?
薑姝晚還未開口,尉遲廷卻在用手覆上了她的眼睛,話語中聽不出是何情緒:
“其實王妃是將軍之女,昔日薑國公的嫡親孫女?”
薑姝晚的眼前一片漆黑,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她想要拿開尉遲廷的手,可卻怎麼也挪不動。
不覺間,她鼻尖縈繞著一股血腥味,她的心間一顫,終是安分了些。
“王上是怎麼知道的?”
今日宮人清掃南宮蘭月曾居住的宮殿時,無意間發現了角落裏之前從未注意過的一個小匣子,以為那是南宮蘭月落下的,於是便送到了尉遲廷這裏。
尉遲廷打開匣子,裏麵放著一遝紙,上麵還寫著歪七扭八的毛筆字。
那紙上的內容隻有三個字:薑姝晚。
那是南宮蘭月唯一會寫的江國字。
尉遲廷緩緩鬆開手,他的臉龐映入薑姝晚的雙眸。
“若是孤沒有發現,王妃還想瞞孤瞞到什麼時候?”尉遲廷垂眸看著身下的人兒,眼神晦暗不明。
薑姝晚微微張唇,口中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他的雙眼通紅,表情有著些說不上的苦楚:“王妃還瞞著些什麼?”
“太子曾許諾妾,讓妾做他的太子妃。”
那日江國來信,說太子成親,她的情緒如此激動,他那時就該料到這其中的蹊蹺。
“王妃答應了?”
薑姝晚痛苦的閉上雙眼,不敢對上他審判的目光,將頭扭到了一邊:“嗯。”
尉遲廷眸光黯淡下來,俯下身,攬起她的腰,咬了上去。
“薑姝晚,你到底還瞞了孤多少?”
怪異的疼痛與酥麻感傳遍全身,
薑姝晚捂著嘴,卻還是忍不住叫了出聲。
她知道尉遲廷這下好像真的生氣了。
她的眼中含著水霧,臉頰紅的好似可以滴出血來:“王上…那裏….”
她顫抖著開口:“不要….”
可尉遲廷好像並沒有要鬆嘴的意思。
薑姝晚抓著他的頭發,身體忍不住地抖。
終於,尉遲廷還是放過了她。
雪白肌膚上,早已烙下了一個紅紅的牙印。
尉遲廷垂眸看著她,一種莫名的心理突然占了上風:“既然王妃說不要,那便不要了。”
薑姝晚身上剛剛被他挑起的情欲,怎麼是說不要就不要的。
“王上...”薑姝晚拉過尉遲廷的手,看著雪白的繃帶上滲出的血跡:“王上的手上還有傷,這可怎麼得了….”
她摟著尉遲廷的脖子,讓他靠近了些。
“不若……”
薑姝晚神色渙散,聲音中帶著幾分嫵媚。
不知她在尉遲廷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讓他的身上瞬間血液滾湧。
“王妃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尉遲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嘶啞。
薑姝晚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龐,媚眼如絲。
反正如今他什麼都知道了,借著酒意與情欲,幹脆破罐子破摔了。
“王上既然知道自己有競爭對手,還不在這時好好想辦法取悅妾?”
薑姝晚咬著唇,雙腿緊緊貼在一起......
“王妃,你在孤麵前還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尉遲廷低頭看著她,禁錮住她的泛著水光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