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靄遮住了天空,卻無法遮住啟明者的雙眼。
當大眾都沉迷於生活瑣事之中,便不會有人去思考未來的路由誰去開辟。
而真正可以破局的人,往往是局外人......
“繆...長老,東西沒找回來。”那日追著小落的帶隊頭目,此刻正在一個古典氛圍濃厚的房間中向當時礦洞之中的那個虎紋身男人解釋著什麼。
“沒用的東西!”隻聽見繆長老大吼一聲,很明顯,小落拿走的那個寶石肯定對他們來說是十分重要。
“你帶去一隊人馬,連一個孩子都抓不到嗎?\"繆長老對於他的表現是難以置信的,他們也是自己直屬的編隊,最擅長刺探情報,抓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說完全是手拿把掐的事,他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了,所以也是想讓劉探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長老,我們當時已經把他給圍了,但就要得手的時候,他那手裏的血石突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就原地消失了?”劉探見狀馬上為自己的失誤做了一番說明,真不是自己辦事不力,這換做是誰去遇到這樣的事,估計也是無奈。
“消失?-------劉隊長,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因為你的失誤就給我編個故事來騙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繆長老聽到劉探說到消失後,他到並沒有直接暴怒,而是考慮了幾秒後,對劉探一頓痛罵,但這個痛罵似乎確有些流於形式,劉探在繆長老手下待了那麼長時間,也是瞬間就感覺到了貓膩,因為平時真正做錯事的時候,繆長老是絕不會浪費口舌的,他是實打實的行動派。
“長老饒命呀!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他們都是親眼所見的。”劉探借機馬上求饒,他知道這是繆長老要給他機會,必須要抓住。
而周圍的人早就被繆長老的氣勢給嚇得不敢說話,他們隻知道,繆長老是幫主下的第一戰力,也是妥妥的戰鬥狂人,他發脾氣了他們都已經準備好接受“幫厲法規”了。
“說話呀,一群廢物!”劉探快被他們幾個手下給氣死了,他可不想被法規給製裁了,周圍的幾個人被他這麼一說,馬上反應過,來,馬上附和了起來,
“是是是,隊長說的沒錯呀!”
“是的呀,長老,那個小屁孩真是從眼前消失了!”
“啊對對對...”
“行了,閉嘴吧。”繆長老聽到他們這麼說,心裏也就有底了,便說道
“量你們也不敢騙我,滾吧,給我進行地毯式搜索,務必把那孩子和血石找回來,如果下次再失手,不用我多說了吧?”
劉探聽到繆長老鬆了口,便也是馬上表態“放心長老,一定沒有下次,我們馬上回去準備搜索,一定把他和血石一起給你帶回來了。”
“行了,你們滾吧。”繆長老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說完便直接往屋外走去。
“恭送長老!”一群人也是馬上行禮,目送其離開了。
“劉隊,繆長老好像不太對勁呀?”其中一個人對劉探說道。
“你管那麼多事幹嘛,是不是想吃鞭子了?”另一個人說道。
劉探心裏清楚,但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行了,準備準備進行全城搜索,帶上麻醉槍,下一次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幾個人齊刷刷的回複:“是!”
他們剛離開沒多久,繆長老便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抬頭看著被霧靄掩埋的天空,歎息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隻能是讓霧都少受一點傷害了”
“繆長老怎麼憂心忡忡的,難道你手下的血礦出了什麼事嗎?”
聲音是從隔壁的房間裏傳出來的,隻見從隔壁藥庫裏走出來一個身材曼妙,膚白貌美的女子,麵容是絕代傾城之色,隻是細看她的臉,會發現她的膚色白的有些過分,或者說是很不自然,像是死人一樣的慘白之色。
繆長老聽到聲音也是馬上轉變了臉色,笑著說道“一些小事情,莫長老今天怎麼有興趣來關心我的事情來了?”
“哎呦,繆長老,人家一直都是很關心你的,怎麼,奴家對你的心意你不清楚嗎?”莫長依墊著腳步慢慢舞到繆伍的身邊,順手環住他的腰,把耳朵貼在繆伍的心口上。聽了幾秒鍾莫長依並沒有聽出他心跳的變化,抬頭確隻看到繆伍在低著頭微笑的看著她,便鬆開了手轉過身去了。
“真是個沒情趣的男人,說真的,確定不需要我幫忙嗎?”女人回首看著他問了這一句。
“不用了,我沒問題的。”繆伍還是在微笑的看著她,耐心的回答這她的問題。
女人其實心裏也明白,像他這樣自傲的人,定不會接受別人的幫助,“走吧,幫主在等我們,你的事情他應該已經知道了,你也好好想想怎麼應付他吧。”
繆伍自己心裏也是一緊,這件事情才半天不到,沒想到已經傳到幫主的耳朵裏,不過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情報小組也不是吃白飯的。
思緒剛收回,堂外便有人過來通報了“繆長老,莫長老也在,幫主說了,要立即召開長老集會,其他幾位長老都已經到了,請二位快快動身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