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抿著嘴微笑,左手捏個蘭花指,輕點我的額頭說“小毅子,奴家很滿意,賜座。”
“喳。”
等我坐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捧腹大笑,和沐秋相處的時光很快樂,我們總是互相調侃,幽默又不失文雅。
吃完結賬走人,她又挽起我的手,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相愛的情侶,可隻有我們是清醒的。
省耕山水旁邊不遠處有個公園,叫什麼忘記了,隻知道裏麵有一棵許願樹,樹上掛滿相愛中的人對未來的期望。在樹的旁邊有擺攤畫陶瓷的,樹上是未來,樹下是現在......
我記得沐秋買過一個同心鎖,她背著我寫下願望,不許我偷看,又要求我把它掛在最高處,說是離星星近一點,讓月亮看見,讓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來實現。
我偷偷看過,她是這樣寫的:
阿毅,我希望你的未來有我
沐秋,未來一定要做阿毅的新娘!
—— 一秋
掛上之後,我笑著對她說“聽說有一場煙火表演,你想去嗎?”
“我想你陪著我。”
“那就走吧,美麗的女士。”
那天的煙花散落在天幕,飄落楊柳的花絮。月亮和它共舞,沐秋在月色起舞,她跳起最動人的舞蹈,伸出右手邀請我跳一曲華爾茲。我不懂華爾茲,擺手拒絕,我想看她一個人為我跳舞。
她也不惱,唱起歌,出沒在我的左右,曇花一現。那時我腦海中浮現一首詩,專門為她寫的:
月色佳人沐白衣,煙火浮落許願枝。
不知天上桂樹眉,試問嫦娥誰輸美。
“不愧是阿毅,我的流浪詩人。你跟我說說,我是不是比嫦娥美?”
“別鬧,那是為了押韻。”
“阿毅!我真的生氣了!罰你五分鍾不允許跟我說話。”
“要不多罰一會兒,我去抽支煙。”
“阿!毅!”
沐秋舉著拳頭,憤怒的跑過來......
慢慢的煙火表演結束,我們不得不麵對一個問題,如何住宿。現在回學校肯定是不行的,時間晚不說,難道要獨留她一個人嗎?可我剛剛才付過飯錢,渾身就剩下一百來塊錢,隻能開一間房,無奈開口問她有沒有錢。
“我沒錢!哼!”
“別鬧,難道咱倆開一間房?一起睡嗎?”
“你又不是沒睡過我,再說了,你就不會開一間雙人床?就這麼想睡我?”
“啊?什麼叫我睡過你?大姐,那天是你喝醉了,我不得已照顧你的,而且是你爬上我的床的。”
“你什麼意思?提起褲子不認賬?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的。”
“行!那TM就開一間大床房,誰慫誰是小狗。”
就這樣,我們開了一間房,走進房間發現是個情色主題套房,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沉默了幾分鍾,我借口去洗澡才打破僵局。
打開水龍頭,溫度調低一點洗澡,我現在需要冷靜。哆哆嗦嗦的抽煙,我現在很慌,之後要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睡一起嗎?
“阿毅,你洗快點,我要上廁所。”
“知道了,五分鍾。”
“不行了!我現在就要上!”
“那你TM找個垃圾桶隨便解決一下,我不講究那些的。”
“可我講究!給你三秒鍾穿衣服,我馬上進來!”
“別!”
話還沒說,門嘎吱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