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塵周身黑氣四溢,他使勁握了握手,又開始在心裏默默修習清心訣,似乎才壓製下去一點心裏那個無盡的欲望。
林瑤絕望的看了一眼,關閉上了的門,轉身離開了。
林瑤從腰間,香囊口袋裏麵拿出來,白音音給她的靈符。
對著靈符施法,很快那邊就有了回應。
“阿瑤,有什麼事情嗎?”
“白姐姐,你快來吧,陳玄快被趙宗主折磨死了。”林瑤帶著哭腔說道。
白音音遲疑了一下,問道:“其他宗主呢?”
“我阿公,已經回了王家,現在隻有孟宗主和趙宗主在這裏,可是孟宗主根本就做不了主啊!”林瑤急切的說著。
“阿瑤,你別著急!”白音音安撫道。
“白姐姐,你知道嗎?陳玄心裏是有你的,他本來托我給你一支白玉梅花簪子,可第二天一早,你就走了,我本想回了沈家,再慢慢開解你,可是……”
“阿瑤,你說什麼……”白音音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白玉梅花簪子,陳玄送給你的,他就說嘴硬,心裏無比在乎你。”林瑤繼續說道。
白音音沒有再說話,白玉梅花簪子那是,陳玄母親就給他的遺物,讓他等著日後娶妻時,送給未來夫人的。
她與他在十裏坡的時候,有一次看到陳玄手裏拿著一支簪子,白音音還以為是,他又惹了那個姑娘,還諷了他幾句。
後來他才說那是他母親的遺物。
“阿瑤,我這就過去,你務必拖住趙宗主,不要讓他傷害他!”
“好的,白姐姐,我這就去!”
兩人說完,林瑤急忙往後院跑,可是沈家弟子攔著她,根本不讓她進去,她沒有辦法,隻好和外麵守著的弟子打了起來。
爭鬥聲,驚動了裏麵的趙祉衡,他從裏麵出來,看到是林瑤,眉頭一皺。
“郡主,怎麼,連規矩都不守了,難道想要去戒律閣學學規矩!”趙祉衡擺了一副宗主架子,在那裏訓道。
“趙宗主,為何要審問陳玄?”
“為何不能審他,他勾結邪魔,陷害門裏弟子,就是今日處死他,也是應該的。”
一句話就懟的林瑤不知如何開口了。
她對宗門世家的規矩知道的並不多,趙祉衡擺出了宗主的威信,她確實不知該如何應對。
“門裏,弟子犯了錯,也是先由戒律閣關押,審問,何事勞煩宗主親自審問了?”
沈同塵從院門處走了進來,看著趙祉衡,語氣平和有力。
趙祉衡抬眼看了一眼,眼眸下垂,右手背後,笑著說道:“塵兒,如今也要管這事兒?”
“宗主,這也不歸我管,不如還是盡快回沈家,把他交給戒律閣吧!免得宗主落下話柄。”
趙祉衡,背在身後的右手,握緊了拳頭,但是麵上還是笑的雲淡風輕。
“也好,那不如明日咱們就回沈家吧,也免得這陳家餘孽,再做出什麼事情。”
趙祉衡,說完走到了,沈同塵這邊的門口處,伸手拍了拍沈同塵的肩膀。
“這幾日,尋山辛苦了,今晚為父設宴,給你解解乏。”趙祉衡笑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