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黃旭籌劃的產品介紹會如期舉行,這一天洪爭豔宮中的會客大廳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各宮各府的夫人,小姐們早早地就來到了洪爭豔的寢宮。
許多人都是許久不曾聚在一起,所以,大家都是說個不停。我們仔細的打量這些受邀的眾人,隻看一個個無不進行了精心的打扮,塗脂抹粉那是正常,口紅香水那是必用,隻要女人能用的都給用上了。
而且更絕的是這些人還生怕自己做的一切比不上其她人而丟了顏麵,都發瘋似的想盡新奇的辦法折磨自己的外表,一定要搞的自己的外表與其她人與眾不同,她們才罷休。
而且她們越是這樣折磨自己,越是覺得有麵子,越是覺得很威風,似乎在這樣的場合下不這樣幹,反倒是對不住自己,對不住家人,對不起祖宗。
洪爭豔今天早早就大開宮門迎客,忙活了幾個時辰才將這些人安排到了會客大廳,然後長籲一口氣,揉揉自己笑得有些發僵的臉龐,發了一會呆,然後才向會客大廳走去。
走到客廳門口,就聞到一股摻雜著各種香水,胭脂,水粉的複雜的氣味撲鼻而來,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說句老實話,洪爭豔很是討厭這些個胭脂水粉的。
她認為女人本來就應該以自己的真實麵目示人,不施粉黛,給人一種如春風拂麵的感覺,而不是將自己的一切裹在這一層厚厚的飾物之下,以求得到別人的另眼相看,真實的自己才是最好的自己,她相信。
洪爭豔更加不喜歡一大群人在一起吵吵鬧鬧,總是東家長,西家短的發表一些尖酸刻薄的宏論,好像總是希望借此機會來打壓別人的誠信度,從而襯托出自己有多了不起。
孰不知,這樣一來,反倒讓自己好似街邊的潑婦一樣,搬弄是非,讓人所不喜,洪爭豔更喜歡呆在安靜的環境中。但為了黃旭,她不得不來應酬這一切。
洪爭豔平複了一下心情,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掛上迷人的微笑,走進會客大廳,這人啊,有時候還真是生不由已,明明不喜歡,卻非得這樣做,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什麼“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之方法,為了什麼什麼,我們隻能一切從權。”
由此也可以看出,這些個用非常之法,從權之人是多麼的偉大,又是多麼的無奈。
“東王妃阿姨,你是越發越迷人了,難怪這段時間不常見東王叔叔,想來叔叔是在金屋藏嬌吧。”洪爭豔走進會客廳第一個向東王夫人開口說道。
她明白這夫人圈也如同朝堂上一樣,明爭暗鬥,枕邊風不能小覷,而這東王妃借著丈夫的威勢,虎假虎威,在這夫人幫中,氣勢最盛,也最為霸道,人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照洪爭豔看來,放在東王妃這裏,應該叫有其夫,必有其婦。
“伊呀,原來是豔兒公主,公主過獎了,你東王叔叔是在金屋藏嬌,但藏的卻不是你東王妃阿姨,你東王妃阿姨已是人老珠黃,難再入人法眼了,反倒是公主是出落的越發美豔動人,越發的惹人心動了。”東王妃正與一幫人圍在那裏說話,回頭見是洪爭豔,不忘自我解嘲一番。
與此同時讚歎一下洪爭豔的明豔照人。這東王妃可能是在家受了東王的氣,話裏麵的酸味十足。
“東王妃阿姨你可是過謙了,說您不入法眼的人,那是她瞎了眼睛,整個天國誰不知道,我們的東王妃阿姨可是青春永駐的大美人,東王叔叔娶到您,那是他的福氣。”洪爭豔是不遺餘力地誇獎東王妃。
“公主嘴巴真甜,你東王妃阿姨哪有你說的有這麼大的魅力,隻求能常伴夫君左右,草草一生也就心滿意足了。”東王妃口中雖然這樣說,但心裏麵對洪爭豔的話還是很高興,誰不希望別人讚美自己呢,何況是她這種年華已逝,但又不太願意接受現實的女人。
“那東王妃阿姨您就先聊著,我與其她阿姨,姐姐妹妹們先打一打招呼,再來與您敘話。”洪爭豔見該說的已經說完,又向東王妃了一禮,就去尋找下一個談話的目標。
“西王妃阿姨近來可好,侄女可想您啦!”洪爭豔的下一個目標是西王妃。
“喲,是豔兒侄女呀,豔兒侄女真會說話。聽說豔兒侄女前些日子出宮休養去了,宮外的景色可好”西王妃見是洪爭豔,也不敢怠慢。
說起這西王妃,可還有一點來曆,西王妃叫洪天嬌,乃太平天國最出名的女將領,由於功勳卓著,後來被東王與天王嫁與西王為妻,正由於其自己認為自己還有一點本事,而且又有西王的背景,所以一向驕橫的很。
後來,大家真是看不過眼去了,才由東王楊秀清出麵借著天父的名義將其給很很的教訓了一番,於是這洪天嬌就收斂了很多,但收斂很多,不代表其已將自己的驕橫之氣就全給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