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了清軍的兩翼之後,保平安與李鴻章一刻也沒停留,直接率軍撤回了廊坊,來的快,去的也快,當順天府的清軍獲悉兩翼被襲,正欲派兵救援,卻被告知,太平軍早已經撤了.
麵對如此情況,清廷也隻剩下懊惱一途了.
清宮中,鹹豐皇帝自從上次被恭親王當麵反駁之後,好幾天心情都很是不爽,一點不對就罵人,動不動就發脾氣,這可苦了那些隨侍在他身旁的太監啊,宮女啊…等等一眾奴才,就連那些陪他睡覺的嬪妃,也都是膽顫心驚,不敢再象平時一樣在皇上大爺麵前耍嗲爭寵,唯恐惹火上身.
而當太平軍偷襲城外清軍兩翼的消息傳來,鹹豐更是氣上加氣,忍不住又將僧格林沁大罵了一痛,說他出的都是些什麼餿主意,如此輕而易舉地就被太平軍擺平了,簡直就是飯桶,廢物.
大肆發泄一痛之後,憤恨不平的鹹豐去了慈禧的寢宮,他現在唯一能找到安慰的地方,也隻有這裏了,也隻有慈禧才能給他最溫柔的慰藉,從她的身上,鹹豐能體會到象母親一般的安全與平靜,隻有到這裏,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以及情感上的升華,這裏才是避風的港彎,他愛來這裏,他更愛這裏的主人,葉赫拉那氏-慈禧.
想起這個女人,鹹豐心底似有一股暖流湧動.
鹹豐走進慈禧寢宮的時候,慈禧因為有點小困,正準備休息,她見鹹豐來了,趕緊爬起來行禮,並恭敬地請鹹豐上坐.
“皇上,這個時候,您怎麼來了?”慈禧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騷狐狸一般的聲音在鹹豐耳邊響起.
鹹豐聽到慈禧這綿綿然,軟酥酥的聲音,全身上下都麻了,連襠中的那玩意都起了反應.
他喘了口粗氣,咽了咽口水,有點艱難地道: “朕這不是想愛妃了嗎?怎麼,愛妃不歡迎?”
鹹豐說完,假裝板起了臉.
“嘻,皇上,哪能呢,臣妾是求之不得,隻是怕耽誤了皇上的正事.”慈禧吃吃一笑,含情脈脈地道.
她那千嬌百媚的樣子,看的鹹豐差點要流鼻血,鹹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每一次在慈禧麵前都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嘿,嘿,朕唯一的正事就是要好好喂飽我的禧兒,除此之外,朕還哪來什麼正事.”鹹豐嘿嘿一笑,色眯眯地盯著慈禧道.
“皇上,你好壞,光知道欺付臣妾.”慈禧頓時滿臉驕羞,嬌滴滴地道.
慈禧這女人,那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表麵上看起來是柔懷似水,但背地裏卻是毒如蛇蠍,而且野心極大,更可怕的是,她城府極深,大多數男子都沒有她這樣的心機,她可不會滿足隻是做鹹豐的其中一個女人這麼簡單.
更為重要的是,經過這宮中的修行與爭鬥,她對這後宮中的所有門路都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而他對鹹豐的心思那也是揣摸得三清四楚,可是說,在感情的收放上麵,他分分鍾可以將鹹豐玩弄於股掌之中,隻是鹹豐自己不知罷了,不過,這也隻能說願者上鉤,誰叫鹹豐他好色呢,孰不知,好色是要被女人算計的.
鹹豐也不好好想想,慈禧這女人,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女了,他與她之間,這種兩情相悅的事幹的已是數也數不清了,可是,這女人依然一個勁地在他麵前裝嫩扮純,博取歡心,可想而知,她的想法是多麼的不單純,但色人的眼中隻會有色,沒有其它,況且,如果不色,那就不能叫皇上,即使色字頭上是一把刀,鹹豐還是會義無反顧地衝上去,誰叫他是皇上呢.
“你個騷蹄子,又在****,小心朕將你就地正法.”鹹豐舔了舔有點幹巴巴的嘴唇,淫笑道.
“皇上,臣妾可是等著您來將臣妾給吃了哦.”慈禧向鹹豐拋了一個勾人魂魄的媚眼,大膽地挑逗道.
慈禧說完,沒等鹹豐出聲,她已是非常乖巧地走到鹹豐的身後,然後伸出她那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細手,輕輕地搭在鹹豐的肩膀上,非常有節奏地按摩起來.
隨著慈禧輕柔動作的慢慢推進,鹹豐先是忍不住哼哼出聲,接著呼吸聲逐漸變的沉重起來,最後口幹舌燥,全身是燥熱難當,就象掉進了火爐一樣.
隨著一陣撲嗤聲響起,鹹豐突然間變的尷尬起來.
“嘻,皇上,舒服嗎?”慈禧話中有話地道.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鹹豐都被挑逗成這樣了,他能舒服到哪裏去,這不,鹹豐襠裏那家夥都開始爆動了.
原來,剛才那撲嗤聲正是那家夥弄出來的,難怪鹹豐會有點尷尬.
“嗯,嗯.”鹹豐敷衍地嗯了兩聲.
“皇上,臣妾剛才聽到一陣很怪的聲音,不知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皇上,您知道嗎?臣妾怕.”慈禧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順勢將自己的驕軀靠到了鹹豐的身上,並裝著無意地用自己身前的柔軟磨擦鹹豐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