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她的身上,留下那些東西。”
杜仲輕輕的搖了搖頭,想起之前給了蜜蜜診脈的時候,卻是發現了,她的身子裏,卻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東西來。
既然要說是奇怪,但是,這東西,也還是會讓人覺得,她也是無能為力了去。
所以,杜仲隻是把這些話,都藏進到了自己的肚子裏去,什麼也都是沒有說的,自然更是沒有任何的意思似得。
隻是在心中默默的想著,要是給蜜蜜找回原本的好身體就好。
要說她體內,是“毒”的話,倒也是脈象平穩,什麼也都是沒有任何別的模樣。在日常生活裏,更是十分的正常模樣,看上去,也是沒有半點兒的不對的地方來了。
杜仲又是跟著笑了笑,索性,這個一時半會兒,她是好不起來了。所以,自然更是不能讓她先懷有身孕,不然的話,不說對孩子好不好,首先,就算是對蜜蜜來說,也會是一種極大的傷害來的。
無論如何,他都是不能讓自己的小妻子受的了半分的委屈來。
可是,到了現在來的時候,可是也沒有辦法,他也是苦著一份的心思,努力的給蜜蜜暫時是懷不上,另一方麵,又是在私下裏調理身子。
杜仲的一雙巧手,倒是寫著藥方子來的時候,更是在跟著人家搭脈起來的時候,可也是在跟著在熬湯做飯。
所以蜜蜜也才能使在自己的不知不覺之中,慢慢的吃下,身子也是在一點一點的好轉著。
月落時分,蜜蜜已經是早早的就睡下了,可是,他卻是睡不著了。
這種話,即便是他不說,但是心中卻已經是萬分的重要了,隻能是趕緊的收好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來,到底,沒能夠再說些什麼話。
趁著夜深人靜,更是要把這些東西都給找到了一些個緣由,想要找到一個個的法子來,一一的又是寫在了紙上。
“嗯,我知道了。”
杜仲忽然的笑了起來。是了,這個房子,他怎麼沒有早就想到呢?
每每心中有所感想,就是要趕緊在寫在上頭,隻是他是笑著的,這一切,也是甘之若飴了。
隻要是看著那個自己最為在乎的人,也是在一點一滴的,一天一天的,總算是變的越來越好了起來,他的心中,也是跟著十分的歡喜的模樣。
這樣的日子,都已經是過了很久了,但是蜜蜜卻也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太過異常的地方。她都是時常在做著為杜仲好的事情,可是,她也還是沒有發覺,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畢竟,杜仲到底也是一個十分喜歡“鑽研”醫術的人。
努力工作什麼的,都是不在話下來的。
即便是杜仲是這般的小心翼翼,但是卻是依舊沒有辦法去阻止一些事情會主動的就找上門兒來。
“我聽說,最近好像是有些不安分的人,來到了大漠來。”
一日,杜仲正同大漠之王,巴易的弟弟,巴渝正在一處喝酒下棋。說起來,大漠王族的一家,倒也是癡心的人,對待這種人和事,都是多了幾分的風流的韻事在裏麵。
他的身邊,卻是有一位美人兒,卻是終日生病,身子虛弱的很,杜仲來之前,一年總是要有幾個月在床上躺著的。雖然美人病著,是會讓人有些許的心疼,但是這心疼久了,就是心傷了。
但是,自他來了以後,也是能夠輕鬆了不少。
起碼,已經是很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困擾來了,所以,這一位風流王爺,自然是非常感謝人家的。
“來做什麼呢?”
對方雖然是大漠的人,算得上是異族,但是卻是下的一手好棋,杜仲閑下來無事的時候,倒是會覺得下個幾盤,倒也是有趣。
但是這種事情,也還是需要做該做的,要問該問的,他不問是誰來了,倒是先說了一句做什麼的,巴渝自然是會覺得十分的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