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兩道殊途(1 / 2)

就這樣,範家寧在人群中消失了半年,沒有人知道她都經曆了些什麼。隻是再見麵的時候,她身上貌似多了一份沉穩。

......

好吧。有一點,但不多。

她還是那麼開心的笑著,把樂觀寫在臉上。之前的苦難她是隻字不提,那場大雨下破碎的友誼似乎經過半年時間洗禮的衝刷,雙方都淡忘的差不多了。

“走吧,我們去上課。”範家寧率先開口。但是心裏卻想著:“哎呀,阿媽見到我還是那麼的害羞。”

說起阿媽這個稱呼,這由頭可有意思了。起因是因為龐步祺有一件保暖內衣,冬天冷的時候她就穿著這件保暖內衣。後來被範家寧看到,範家寧覺得年輕人哪裏用得上如此老套的東西,看著好像阿媽穿著的衣服。不過這非常符合範家寧對龐步祺的刻板印象,因為在範家寧眼裏,保暖內衣就是老人家才會用的東西。

於是呼,阿媽就成了範家寧對龐步祺的愛稱。一開始感覺也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範家寧實在是太招搖了。她覺得取了這樣的名字安在別人腦門上很有自豪感,雖然也不懂她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麼,不過有點大病肯定是沒跑的了。反正就這樣天天追著人家屁股後麵喊著這個名字。

“阿媽阿媽阿媽”

“......”

“阿媽阿媽阿媽”

“......”

“阿媽阿媽阿媽”

“阿.......唔唔唔”

龐步祺實在是被追的聽煩了,迫不得已使用了禁言術:那是一個高科技的貼紙,隻要貼上去就會被電流電到說不出話,從而達到禁言的目的。

怎麼說呢?挺丟人的。當著大庭廣眾之下使用禁言術,但真的很牛,阻止了丟人的進一步發生。

有時候龐步祺挺佩服範家寧的,又不要臉麵又愛發癲,整天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一整天都在樂些什麼。隻覺得頭疼。

但是範家寧還是秉持的那句話: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得啦,人終歸要點臉麵,這樣才好重新做人嘛。

但是i人始終是不能理解得到e人的。

上午上完課,下午便來到劇場,此時上演著全新的公演:時之卷,講述著四大家族的故事。

第一話,代表著的是赤這個顏色。它並非家族,但它單是個人,是邪道,是讓四大家族聞風喪膽的存在。

“雪之中落日殘霞久看入神不知乏”

“不知何時肩上落滿薄霜”

“遙看此城晝夜不眠如燈塔”

“引路遊子歸途早還家”

龐步祺站在劇場最高的階梯之上,沉眸注視著台上的人表演。範家寧身穿一身黑紗紅衣的漢服,頭頂紅冠在舞台上唱歌,經曆過消失了一段時間,她好像借著歌詞告訴大家她消失的這半年都發生了些什麼。

“遊吟詩人在歌唱”

“雪的國像是鳳凰”

“永遠忠誠守護著”

“傳說之中的寶藏”

時間回到前半年,那時範家寧被迫和陳建州在一起生活著。為了得到錢還債,她不得已想要陳建州身上的力量,幫著她分擔工作。

一個人忙這麼多忙,幾乎是分身乏術。其實想想也不對,為了治病而打工掙錢,可是又因為太操勞而生病。這就像個死循環似的圍繞著範家寧,而眼前這個十六歲的少年,正好能幫的上這個十八歲少女的忙。

反正陳建州對範家寧身體上的侵犯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此時此刻陳建州還沉淪著範家寧為他編織的名為愛情的夢裏願意為愛打工,他每次都會盡可能的做快一點來到範家寧所打工的餐廳幫一下她的忙,讓範家寧能提早下班。

沒辦法,範家寧身子弱,本身就幹不來這些體力活。但又實在缺錢的要緊,所以隻能幹著這些所謂的力所能及的事。但是她還是記得自己的初心是做偶像事業,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或許並不配做一個正統偶像了吧,但是身子髒了,心和錢不能髒。

“這裏是勇敢者的天堂”

“是夢與想的河床”

“歌謠中孕育著希望的遠方”

......

“你知道的,我的夢想是做偶像”範家寧對陳建州應聲回答,陳建州此時此刻臉黑的厲害,仿佛下一秒想拿刀殺掉眼前這個女人。但下一秒陳建州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