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生死與共為血脈相連”
“可惜誰不想多要一些”
公演曲子還在劇場裏上演著,白素貞和許仙的故事也還在範家寧嘴裏傳達著。
阿媽來到蘇州,是被家裏人安排好的相對來說作為罪犯最舒服的一種處罰方式。隻是做給外人看,但實際上什麼皮肉之苦也沒受到,不僅如此家裏人還為她的醫術事業安排好最好的老師,也給了一筆相對來說幹淨的錢可以讓她待在蘇州安心過日子。
但對於範家寧來說,這間藥鋪還是有必要開下去的。理由還是最初的理由,但阿媽顯然不在想趟這趟渾水,隻想乖乖躺平。
可是那怎麼行呢?她的性侵的仗還沒打完,再說她也放不下這些,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阿媽所呆在的老師的藥鋪裏學著做一個合格的醫師,學著治病救人,見不到範家寧的日子裏總有一個姑娘仿佛像範家寧的替身似的纏著阿媽。
阿媽想著範家寧,又不那麼想著範家寧。想著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妻子,做丈夫的肯定都是會想念著自己的心上人的;可不那麼想著的理由也很簡單,她現在已經被現如今的生活給填滿了,分散了注意力自然也就沒那麼想念了。
範家寧施動法術一直隱身在阿媽身邊,時不時的看到藥鋪師傅家的女兒來糾纏著阿媽。範家寧也不惱,隻是看著阿媽拒絕著人家。
隻是這樣一來二去,藥鋪師傅家的女兒便惱了起來。她想不通自己哪裏不好,為什麼得不到阿媽的青睞。
阿媽也窺見,師傅仿佛也看中了自己的人品,似有意無意之間撮合著她跟她的女兒在一起。阿媽也不想被糾結,於是她便說下了最經典卻也是最傷人的一句話。
“不是我不願意娶,隻是我是牛郎可我也已經有了織女,就算我是董永我也已經有了自己的七仙女。實在是,沒辦法重婚啊!”
小姑娘躲在一旁傷心難過的跑開了,不想自己的暗戀卻成了空。而在一旁隱身著的範家寧則大為感動,自己的心願似乎有了希望。
她不糾結於人世間的情情愛愛,她也知道她跟阿媽的夫妻情誼與她跟陳建州的夫妻情誼是一樣的本質。愛情美夢固然是好,可是終究會大夢一場空,範家寧說過幸福美滿本是不易獲得的,所以她也想著阿媽能早些理解這樣的道理。
可是阿媽懂不懂這樣的道理呢?範家寧並非阿媽,她也無權知道她是否能懂得怎樣的道理。
做偶像炒cp本質就是為了be,無關成績與否,就連佛道裏也講究著殊命輪回,因果倫理這樣的話。這些東西豈是範家寧早些參透然後乞求身邊人都能參透明白這些道理的人呢。
這不得不提到範家寧很喜歡養小動物這一點了,範家寧最喜歡的動物是養倉鼠和狗。喜歡養倉鼠是因為倉鼠是那麼多動物裏頭範家寧最好控製也是最好實現的動物類型,喜歡養狗則不是因為好養,隻是單純喜歡狗的忠誠屬性。
可是換言之,隻要養動物,生離死別是不可避免的。自己付出的感情一旦在對方死去,那種心情相信是任何人都不想去體驗或是去了解的。但範家寧麵對這樣的事實卻看的非常透徹,她隻希望她所養的每一個動物生前都幸福快樂的活著,那麼離去的時候她也不會太過於難過。
這也接上了阿媽的夢想,平平凡凡的幸福快樂的活著。可是阿媽是人,並非小動物,以範家寧如今的財力沒有辦法給阿媽帶來她所想要的幸福快樂的生活。
但範家寧有遠大思想有抱負,倘若能實現的話,興許真的能實現阿媽的夢想。不過這種東西範家寧自己都不一定說得準的事,要想談到實現談何容易呢。
不過沒關係,再見麵的時候範家寧已經告訴阿媽:“藥鋪的事情她已經安排妥當,阿媽隻需安安心心的學習成為一個合格的醫師即可。”賢內助的人設就這樣立在了觀眾視角裏,所以範家寧才愛演這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