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裏隨處可見的盧磨最後的畢業演唱會海報供貼於此,仿佛是昭告天下她要畢業的事實。
龐步祺替範家寧準備好了前往盧磨最後的演唱會的門票,臨走前告訴她範家寧不要打草驚蛇,等她打完官司自然會來接她。
於是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坐上寬敞舒適的車走了。獨留範家寧一個人撐著傘待在龐家,李管告訴她不必擔心,龐步祺做事向來獨來獨往慣了。甚至有的時候都摸不清龐步祺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不過她自有她的分寸。
範家寧還是被這種突如其來的這種大場麵有一些不安的情緒,不過想想這次去是去救人。看樣子已經是收集好了證據已經做好了必要的打算,頗有一絲資本對吃資本的感覺。如果這次失敗了,對龐步祺肯定是沒什麼大影響,頂多失去一些信用在律師行業日子裏過得不那麼順風順水。可對盧磨來說,我們的成功就是直接斷送了她苦苦經營的演藝事業。
於是到了晚上,範家寧隨著人流緩緩入場演唱會。這次她沒有穿過於亮眼的服裝,隻是穿著很嚴實的雨衣跟隨大部隊一同入場。
入場的第一首歌就是雪之國,對標著範家寧曾經的性侵主題的公演曲目,看著範家寧在台下五味雜陳。
“大哥要不要那麼明顯,感覺就是來對標我出道似的。這些歌曲你自己做一姐的時候都沒唱過幾回,這些歌對你能有什麼情意?簡直就是借著畢業演唱會的外衣來演給自己看。”範家寧臉上控製不住一點表情心裏吐槽道。
於此另外一邊。
“龐律師,你說的是真的嗎?”陳女士一臉震驚。
“你兒子的頭顱早已被他的仇家打碎,而且我們查到了殺害他背後的真正幕後黑手是誰,這次請您來除了帶您打您丈夫的家暴案,也想讓您丈夫知道您兒子的所作所為。”陳女士泣不成聲。
“你這賤婦!你生不出兒子又找不到我兒子的屍骨,還有臉跑來這公堂之上出來見我!”陳女士的丈夫在法庭上又吵又鬧指指點點。聽的法官耳朵疼,隻好敲了敲錘子。
“法官大人,這裏這些資料是我遊曆大江南北為陳女士夫婦找齊的他們的兒子的屍骨照片,大多數已經被有心之人毀的麵目全非,大抵是他的仇家欲求不滿的報複之心昭然可揭。但當時網絡上流傳最廣泛的關於陳建州先生去世的說法都是在說是因為他生前曾性侵過一個偶像,於是她的粉絲知道了通通使用有但不限於網絡或私下的暴力,對陳建州先生的開合以及影響陳建州先生正常生活的騷擾,甚至在網絡上進行諸如p圖等有損害陳建州先生名譽權肖像權等不法行為。雖然粉絲們的報複之心不可取,但據說被受侵害的範家寧女士在當下並未收集得到合法的證據能證明陳建州先生是否有性侵過她。他們為打抱不平不顧事實的真相如何便公然以正義的方式對陳建州先生打擊報複致使他接受不了事實而選擇跳樓自盡。雖然兩位受害者都已經去世,我們已經無法得知這背後的真相,但事實不然,陳建州先生的死我認為是讓有心之人鑽了兩人矛盾點的空子而為兩人原本的矛盾點火上澆油”
“嗯”台上的法官看著龐步祺遞交的資料若有所思道。
“那被告人有什麼話想說的嗎”隻見陳女士的丈夫略顯激動道。
“事到如今講這些還有什麼用,兒子都死了我下半輩子的養老誰給我養?我隻想知道這個問題,如果你今天給不了我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死也要帶你一起下去!”法官看被告情緒激動,便再一次敲錘子。
“原告方是否還有能指陳建州先生死亡的真正幕後凶手的證據”法官發文,龐步祺答。
“有的,這些資料是我為其深扒過往有關於範家寧女士的社交賬號下的評論區找到的一些有關證據。其中在買流量上是範家寧女士的經紀公司出了一大筆錢,除此之外我們還查到了同公司旗下藝人盧磨也有參與提供煽動大眾情緒,甚至為了公司利益包括但不限於提供同公司成員進行非法性交易,偷稅漏稅,為博公司流量煽動網絡暴力情節和私下拉幫結派霸淩他人等行為。我們一致認為盧磨女士有足夠嫌疑可以列入犯罪嫌疑人,並且她所來往的顧氏集團似乎與盧磨女士有很密切的金錢轉賬交易。”
法官宣布下麵時間由雙方進行辯論。
“講這些東西沒有用,我就問你你怎麼保證我的下半輩子?”陳女士的丈夫激動的說道,龐步祺則不以為然。
“傷情報告已經出來了,經過鑒定已經達到重傷標準,是符合故意傷害罪的。根據《z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規定,故意傷害罪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因此在此之前,或許被告方並不需要考慮下半輩子是否如何度過這個問題。”法官見被告方不說話,便問道。
“雙方是否還有異議?”被告方與原告方一同稱無,之後由法官宣判結果。
“被告方因對陳建州先生去世有所不滿而對原告方進行家暴行為,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罪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