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磨被抓走了,範家寧也得以解救。隻是範家寧被盧磨射傷了腦子,能治愈的概率不算大。
盧森在幫忙攙扶龐步祺回去的盧森也看到了被警方抓走的盧磨,此時此刻她被蒙在警方套上的黑袋上麵,絲毫不知曉盧森從她身邊經過。看著是真令人唏噓,曾經宛如一個人的兩姐妹形影不離的模樣,再也回不去了。
小時候的盧磨其實遠沒有長大以後那麼光輝,相反作為姐姐的她常常活在妹妹的光輝之下。盧森做什麼都比盧磨好,讀書好唱歌好畫畫好,就連跳舞也是老師一點就通。明明大家都是一個父母,明明大家都沒有花錢去報名學習什麼興趣班,明明爸爸媽媽對兩個人都是一視同仁。可是妹妹就是什麼都比姐姐好,就連一起入團偶像,妹妹的人氣也比姐姐高。
你說盧磨能不甘心嗎?起初她真的一心一意當妹妹的好姐姐,絲毫不在意這些,願意做妹妹一輩子襯托鮮花的綠葉。可是時間久了,當不甘生根發芽,人們就想另辟蹊徑。
盧磨和顧長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他是顧氏集團的長子;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虛弱貴藥罐子;也是那個被自己弟弟的光輝壓迫著的,可憐財閥之下的掌事人手底下的一枚棋子。
顧長生的弟弟顧長建是個優秀合格的集團繼承人,門門優秀且扛得住壓力能輕鬆完成治理公司的重任。不少人對顧長建的態度是帶有未來繼承人的光環在他身上的評價,都說這個地方好那個地方好。
所以兩個惺惺相惜的同病相憐人遇到了一次,盧磨的第一次私聯給了他。之後兩個幹柴烈火顛鸞倒鳳很快就站在了一起,他幫她拿取總選王座,她幫他獲得集團繼承人高位。兩個人雙向奔赴,好不妙哉。
於是他們成功了,於是他們失敗了。眼見高樓平地起,眼見高樓崩塌了。
盧磨被抓住的那一刻起,注定了結局不能轉圜。不過沒關係,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她的演藝生涯被毀了,起碼顧長生還會再出手保一手她。
頭上的黑布被摘掉時,她已經來到了警局裏帶著手銬,關在麵前有塊玻璃窗的屋子裏正坐在中間。兩名男警察進來審訊著她,她或許是想著有人能保她一手吧,她絲毫也不擔心。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進來嗎?”警察問著。
“知道,但又不那麼知道。”盧磨回答。
看著眼前這個人那麼難撬得動嘴巴,隻好一五一十的調動了那天龐步祺的監控錄像。盧磨看完依然不擔驚受怕,反而很淡定自若回答道。
“然後呢?拉我過來就是為了看這個?如果你們有正當的證據逮捕我的罪名我認,但是如果隻是想表達一些莫須有或者是說我在演唱會做的一些極端行為。不好意思,在這種環境之下為保全自己性命總是不得已的。如果這也要關起我來也未免太難說得清了,要不然你們硬要關押我以我是什麼偶像罪名抓我,我也是不大介意”盧磨死到臨頭都還是說話出言不遜,兩名警官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好說話了,隻好先退出去找盧森進來跟盧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