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都不曾見到範家寧的盧森,一早來便在酒館找到了範家寧。
“你果然在這裏”盧森道。
範家寧對盧森前來並不感覺有什麼意外,她看著範家寧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又道。
“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隻見範家寧實在是繃不住內心的悲傷,一下子湧入盧森懷裏痛哭。
“好啦好啦”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去哄範家寧:“你看你好幾天沒睡好沒吃好啦,走我們慶祝一下昨天夜裏的小公演順利舉行,去吃點好吃的。”範家寧卻被停住了。
“不”仿佛這家酒館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感覺,讓範家寧無法離身。盧森不理解,為什麼範家寧不走。
“這裏有歸屬感”
“可是你已經一晚上都待在這裏了,老實說以前從來沒見到你那麼對這裏有歸屬感的”
“那不一樣,這裏在昨天做了偶像的夢。老實說,呆在這裏我好幸福”
好吧,沒辦法,盧森一邊掏出電話發短信給龐步祺,一邊坐下來聽她說話。
“怎麼幸福法?”突然範家寧眼睛變成星星眼
“就是那種,哇,我想一輩子呆在這裏。我一輩子待在這裏我會幸福一輩子”盧森不解。
“可是人不能做一輩子偶像”
“可是人為什麼要做一輩子偶像呢”
範家寧站起來帶著憧憬的眼神跳起來說道。
“我不一定要一輩子做偶像,但是我一定要一輩子呦一個屬於自己的劇場。我就可以聽大家唱歌,或者我也可以唱。反正我覺得這裏應該是獲得幸福的地方,大家所有人來都帶著期待來,然後結束帶著歡快的身影走。然後再期待下一次來,大家都開心快樂,我也是。”
那眼神就像做起了小孩子一樣開心快樂,但她身體看得出來有些虛弱。
“吃點東西吧”盧森苦口婆心道,範家寧搖搖頭。
她好像有點魔怔,總幻想要開偶像公演劇場,可是現在實在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範家寧麵對現實質疑顯得有些激動,可是盧森隻能搖搖頭道。
“不能因為做夢分不清現實,現實會死很多人,很多人,你要做我們的頭,你要考慮這一點。”
範家寧沉默了,原來昨天的演出隻是大家夥鬧著哄著自己玩而已。
“嗬”範家寧顯得有些魔怔的笑了一笑,她沒辦法改變現狀。哪怕她有阿媽的權利傍身或是達文西那堪比天才的科學發明技術,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回去以後關起房門就是睡覺,遊戲遊戲不管企業企業不管。
阿媽來了,詢問著盧森範家寧怎麼樣。”盧森搖搖頭:“我看她病得不輕,現實夢境分不清的,整天也不吃飯。唉,為什麼非得是偶像,我搞不明白弄不清楚”
阿媽接過她手裏煎好的雞蛋道:“還是我來吧”
“吱呀”一聲,龐步祺推開門緩緩進到範家寧房間。雖然屋裏有一塊角落堆滿了雜物,但衣櫃裏的打歌服還是堆疊的整整齊齊,還有那個放在門口的披風。
“你來了”範家寧原本看到阿媽很開心,但看到手裏的食物瞬間沒了興趣。
“你要輕生嗎?”阿媽問,範家寧不回答這個問題,又看向披風。
“盧森老是說,我這披風老掛在外麵,要被灰塵弄髒的。可是我就想她掛在外麵,她代表著我的夢想。”範家寧這樣說著卻流下了眼淚,又看向阿媽帶著哭腔問道。
“美好的夢都是要蘇醒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