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盧森問。
“酒館的回執,還有範家寧的回執。酒館能拿的回來除了暗保了以外,還有因為那天去看你們公演的觀眾也去警察局跟警察說投訴了。也是跟範家寧似的不怕死,挺好。”
“我看她不像會隨意死掉的感覺”盧森說這話毫不在乎的感覺,自從範家寧情緒不正常化了以後本來她在團內也不能管的了一點了。現在反而直接就是丟給她了,這導致團內的許多成員都當盧森才是劇場管理人了的感覺。
“沒關係,很快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至少我覺得範家寧想做的事情很快就會得以實現。”
“你是說演唱會?有這種可能嗎?”
“反正你們不是都一直在練著嗎?我看其實也有很多成員的心也是很跟隨範家寧的。現在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不會有人在意範家寧是不是範家寧的了,現在的人都挺偏激,需要一點娛樂安放心靈的地方。”
龐步祺拍了拍盧森的肩膀笑道:“我去把她帶回來。”
夢裏,楊戩遇到了巫山神女的飛天演出,很美。她好像被現實世界逼得幾百年似的沒有見到這樣的地方了,一下子像個小孩一樣開心的為巫山神女的表演歡呼著,然後他很累的偷偷闖入巫山神女的房間裏睡覺。
“啊!”被巫山神女的婢女給嚇得不輕。
“噓”比了個手勢幻化成自己母親瑤姬的模樣,婢女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男人竟然幻化做了女人。
“我現在就要在這裏睡覺,你們都下去吧。”
“是”
其實根本不是幻化,而是障眼法騙那姑娘。範家寧本身還是範家寧,然後狠狠睡在達文西的被窩裏,那感覺好溫暖。
夢中夢,是現實的媽媽在給範家寧做飯,做完飯以後照顧一家子人然後忙上忙下忙到天黑忙到第二天。在互聯網上這是戀愛腦這是令那群互聯網千金小姐拳腳相加說著“誰愛生多生,我永遠不生”的真實寫照。
那個是誰啊,是我的媽媽。還有很多人的媽媽,他們是自願結的婚生的孩子自願過著這樣的生活嗎?
他們不是,但我看到了“何不食肉糜”。而且這樣的人不在少數,我罵不醒這一類人,我隻心疼我的媽媽。如果可以我要出人頭地,做不到出人頭地我也希望媽媽可以過個安詳的晚年,因為那個是我的媽媽,而且我的媽媽是大部分大山裏的農村婦女的真實寫照。
我實在是太難過了,一方麵我不想嫁給這樣的男人,一方麵我也無力改變這樣的結局。流著淚把巫山神女的床給浸濕了,一覺醒來居然發現是巫山神女在自己麵前。
“木二郎”她一下子拆穿了“瑤姬”障眼法的身份,但楊戩還是恬不知恥的拿著瑤姬模樣跟巫山神女相見。
“婉羅姑娘……或者應該喊妹妹?我母親生前如何稱呼你的?”
“荒謬!你怎麼”巫山神女話還沒說完,楊戩便恢複了原本的模樣,床上留著楊戩留下的眼淚,似乎是睹物思人。
“噢~”巫山神女挑眉道。
“不知我這張床二郎睡得可好?”楊戩順話去接。
“自然是香,隻是我還是更懷念我自己的床,來時勞神傷頓,不自覺唐突了姑娘的床。若姑娘嫌棄,我可以為姑娘換洗床單。”巫山神女看了眼床反過來又看了眼楊戩道。
“不勞煩”達文西轉了轉眼珠子道:“要是疲憊盡可繼續躺在我這張床上,不知二郎喜歡聽我唱曲嗎?”
範家寧硬頂著疲憊的身子說:“不必,我找到了沉香。”
達文西震驚道:“他人呢?”
範家寧回複道:“他逃了。”
達文西“嗬”了一聲,緩步走到梳妝台前拿起鏡子,道。
“看得出二郎近日休息不算太好,不如讓我來為二郎分分神吧。”說罷達文西拿出梳妝台上的鏡子對照範家寧,範家寧來不及躲閃,就這樣睡倒在巫山神女鏡子裏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