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你怎麼總吃醋啊?那我之前不是一樣這樣跳舞嗎?】
林鹿笙的手腕被抓住,祁宴拉著她走。
“祁宴,你幹嘛呀?你的比賽就要開始了。”林鹿笙想要停下腳步,但祁宴拉著她,又不得不移動腳步跟著他。
祁宴一言不發,拉著她來到一個牆角角落。
他將他抵在冰涼的牆上。
“等下不要再上去跳舞了,好嘛?”他的眼梢發紅,桃花眸在漆黑的夜裏泛著幽冷的光澤。
“為什麼?你到底在吃什麼醋啊?”林鹿笙不理解。
“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特地沒有告訴你,偷偷練習的。”
祁宴鉗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腦袋埋入她的脖頸處,嗓音低啞,
“那你隻跳給我一個人看,好不好?不是說是驚喜嗎,我不想被別人看到我的驚喜。”
他對她的占有欲愈發強烈。
他不能再忍受了,不想讓其他男人看她跳舞,她跳舞這麼美.....
有多少人在覬覦她……
是不是隻要關起來,她就能屬於他一個人的了.....
林鹿笙真的覺得祁宴有時候有些無理取鬧,說的話讓她很頭痛。
就像現在。
林鹿笙默了十幾秒,祁宴濕熱的氣息粘膩在她的脖頸上。
林鹿笙忍住一股胸口湧上來的煩躁氣息,耐心地對他說,“我可以跳給你一個人看的,但是等會我還是得上去跳舞。”
因為這是一個隊伍啊,怎麼能就因為他的一兩句話而缺席。
沒有團隊精神。
林鹿笙歎了一口氣,上半身微微往後傾倒,她捧起他的臉孔,
“那我親親你好嘛?親完就別吃醋啦。”
有什麼辦法,自己男朋友呀。
林鹿笙在他的嘴巴上啄了啄,眸色認真地說,
“因為我們是一個隊伍啊,無故臨時缺席是不好的,知道嘛?你想我跳給你一個人看,那等下次好不好?”
祁宴撩起眼皮,灼熱地盯著她,裏邊翻騰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低頭堵上她的唇瓣。
滾燙濕滑的舌尖入侵進去。
勾起她的柔軟,吻得洶湧急切。
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林鹿笙支架不了,秀眉輕輕地蹙起,推搡著他,含糊不清地出聲道,
“你的比賽.....快開始了。”
“有替補。”他貼著她的唇瓣道了句,然後繼續發起進攻。
半晌,祁宴埋頭在她的脖頸處,粗粗地喘氣,張嘴重重地咬了下她精致漂亮的鎖骨,似在懲罰。
林鹿笙吃痛,身子一個哆嗦,推開他,
“好啦好啦,不醋了,我們要回去了。”
但祁宴還是不肯放開她,犀利的眼眸盯著她,“你叫我一聲哥哥,我們就回去。”
哥哥??!
怎麼想起來要叫哥哥了??
“不要。”林鹿笙擰眉。
“叫一聲好不好?我想聽。”
他可是記得,她叫江燼哥哥了,那叫他一聲哥哥不過分吧?
“叫完就回去,就不吃醋了。”
林鹿笙有些難為情,靜了十幾秒,“……不叫。”
“叫嘛,叫一聲,我們就回去,我不吃醋了,好不好?”
他埋頭輕柔地親她的鎖骨,輕哄著,手臂像鐵一樣死死地扣著她的腰肢。
仿佛不叫出來,他就不肯罷休。
林鹿笙咬咬唇,長睫抖動,“……哥……哥……”
“疊詞,連在一起說。”
林鹿笙長呼一口氣,語調很快,“哥哥。”瓷白臉頰又染了粉色。
祁宴瀲灩的桃花眼流光溢彩,點綴著幾分生動分明的笑意,他獎勵似的啄了啄少女紅潤濕潤的唇瓣,“嗯,好聽,鹿鹿真乖。”
“走了,我們回去。”祁宴終於鬆開了林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