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冷若冰霜,覆在林鹿笙的嘴巴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林鹿笙皺眉,伸手扒拉他的手腕,“祁宴,你幹什麼?!你鬆開,我冷。”
祁宴額頭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臉色緊繃,眸色陰鷙,死死地逼近,他執著地問,
“為什麼騙我在家玩手機?”每個字眼仿佛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聲線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林鹿笙卷翹纖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嗓音低弱,有些心虛,
“你總是吃醋……我隻是來給江燼送禮物……”
說到這,林鹿笙猛然幡然大悟,她在解釋什麼?
給朋友送禮物不是正常的嗎?這不是正常社交嗎?
她為什麼不告訴他?他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還不是因為他什麼都吃醋,總是無理取鬧,哄多了誰都煩。
現在搞得她像是出軌他了般。
林鹿笙沉默思索,眼睫緩慢地扇動。
祁宴狹長的眼底閃過一道裂痕,手勢一轉,改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力道大得令林鹿笙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脫臼了。
林鹿笙痛得眉頭擰得更緊了,“祁……”
祁宴堵住了她的嘴巴,撬開她的牙關,吻得又凶又狠,極具侵略性,
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要把她拆吞入腹,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腥甜味道在口腔彌漫,直直衝擊林鹿笙的神經末梢。
林鹿笙犯惡心,掙紮,兩隻手一直拍打著、推他的胸膛,鴉羽沾了幾分濕意,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嘴裏傳出,
“唔……泥素布素……油餅……!”
祁宴吻得更狠更凶了,將她所有話都堵住。
深不見底的眼眸泛濫起灼熱瘮人的情欲。
他扣住林鹿笙腰肢的手下滑,像是一把有目標的鉤子,遊走到她的大腿根,探進去。
林鹿笙被嚇壞了,瞳孔驟縮戰栗,用腳踢他,拚命掙紮,但都無濟於事。
“有病吧!在這裏搞,沒錢去酒店嗎?”路人上廁所出來想要洗手卻撞見了這激吻場麵,語氣嫌棄又無語。
“滾開,我要洗手。”
祁宴側眸睨向路人,眼神陰鬱得像個殺人犯。
路人嚇得連連退後幾步,邊離開邊晦氣地罵道,“神經病。”
唇瓣分離的間隙。
“分、分手.....分手.....”林鹿笙顫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白皙無瑕的臉頰上布滿淚水,
纖長睫毛被淚水濡濕成一小撮一小撮,眼尾泛著一層薄紅,挺翹鼻尖也泛著粉紅。
紅唇因害怕發抖微微張開一條小縫,看起來十分可憐。
祁宴身形一震,黑眸緊縮,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分手....滾開.....!”林鹿笙皺著秀眉,睫羽顫得厲害。
“不....不分手!”祁宴忽的死死地抱住林鹿笙,力道很大。
“不分手!!”
“是不是.....是不是我剛才嚇到你了.....?”
“對不起,我....我隻是沒有控製好我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對不起.....”
“不分手好不好.....?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