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低垂著眼眸,微歪了歪腦袋,臉色古怪,冷嗤一聲,“鹿鹿寶貝開什麼玩笑?又提分手?”
“以後我們別聯係了。”林鹿笙聲音冷漠,轉身想離開。
祁宴一把拽住林鹿笙的手腕,雙瞳漆黑如夜,氤氳著即將爆發的戾氣,“不可能。”
林鹿笙頓住腳步,斜斜睨向祁宴,臉色冰冷,聲音也是冷得沒有一點兒感情,“放開。”
兩人這個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
祁宴晦澀幽深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漂亮精致的小臉,沒有了往日明豔的笑,有的隻有冷漠。
空氣中一陣冷冷的嘲諷笑聲一層一層地蕩漾開來,叫人脊背發涼。
“當初不是你先對我有所圖謀的嗎?現在膩了就想分手?我是大路邊蹲著的狗嗎?”
“你喜歡的時候就過來逗逗我,膩了的時候就一腳把我踹開?”
“你要這樣比喻我也沒辦法。”林鹿笙的臉色始終冷冰冰的。
祁宴握著林鹿笙手腕的力道加緊,手臂猛然用力,將她拽到懷裏。
微低下腰身,一手環在她的膝彎處,扛起到背上,動作迅速。
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祁宴,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林鹿笙掙紮,大叫,用力拍打他的後背。
祁宴扛著人徑直走去臥室。
將人丟到大床上。
伸手拿起一條男士專用領帶,給林鹿笙的兩隻手腕綁上。
“說什麼分手,除非我死。”
祁宴臉色緊繃得可怕,跪在她的雙腿間,一手死死地抓著她的大腿,一手解開褲子係繩。
林鹿笙用腳踢他,“祁宴,你發什麼瘋!?”
“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嗬,是嗎?我偏要這樣。”
輕攏、慢撚。
林鹿笙的身子止不住地輕顫。
“不是挺喜歡的嗎?”
“有病!!變態啊你!!你大爺的!!滾開!你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祁宴黑長濃密的睫毛低垂,盯著自己的傑作,昳麗唇角微勾,
“怎麼會犯法呢。”
窗外天氣本來就不好,烏雲密布,房間內黑蒙蒙的一片。
祁宴拿起床頭桌子上的遙控器,關上了窗簾,房間裏徹底陷入黑暗,宛如在夜裏。
柔軟細膩的軀體被掌控在身下。
他結實有力的手臂肌肉緊繃。
小貓軟軟在外用爪子撓了撓門,發出細微的聲音,“喵。”
黑暗裏,他俊美而邪惡的臉上噙著惡劣頑劣的笑,聲音低啞地在她的耳邊呢喃,就像是如膠似漆的情人在呢喃情話。
“寶貝不是想分手嗎?”
“現在說得出來,我就答應你。”
少女的發絲黏膩地貼在臉頰上,臉色緋紅。
破碎不堪的嗓音湊不上一句完整的話。
……
林鹿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身子像被車輪子碾過般疼痛,下身某處更甚。
昨晚那一切都是真的。
祁宴是個變態!
媽的,白瞎了這麼一張好臉。
林鹿笙坐起來,鴉羽睫毛動了動,環視一圈臥室。
祁宴那個死變態去哪裏了!?
輕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撩起簾子,漆黑的房間裏閃過一點兒光亮。
早上了嗎?
林鹿笙疑惑,腦袋動了動,往床頭看看,掀起被褥、枕頭,四處查看。
她的手機呢?!
骨踝纖細的小腳落地,上邊零星地布著玫瑰花色的印記。
“啪”的一聲。
林鹿笙小腿一顫,跌倒在地上,烏黑柔軟的長卷發垂落在地上。
透著粉色指甲的指尖驟然收縮,在光潔的地板上一劃,發出刺耳的聲音,攥緊成拳頭。
祁宴!老娘跟你沒完!!!
林鹿笙扶著床沿起來,肚子傳來咕咕的饑餓叫聲。
她扭開房門,出去到客廳。
餐桌上擺著早餐,林鹿笙眼睛一亮,但又黯淡下來,她沒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