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你自己死一邊去,別拉著她!林鹿笙心裏暗自吐槽。
“當然不想!”林鹿笙屁股移動,縮到離祁宴最遠的位置,微微瞪圓的杏眼死死地盯著正在開車的祁宴。
“那你想和誰一起死?”祁宴黑眸眯了眯,語氣危險。
腦子怕是有什麼大病……
“我不想死,我想活著不行嗎?”林鹿笙無語地朝祁宴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
祁宴默了半晌,崩出兩句,“我沒同意分手,所以現在我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
“……”林鹿笙抿了抿唇瓣。
“那你要怎麼樣才同意分手?你沒發現我們根本合不來嗎?我喜歡舞台,想上去跳舞,可是你有那個大病,不許我上去跳舞,這就是兩個三觀對立的人,我們在一起隻會兩敗俱傷。”
“誰說我們合不來?我們的尺寸很合得來。”
“你可以吞下我的全部。”
“……”這都能上高速??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林鹿笙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做的不可描述的夢,夢裏的祁宴很壞很惡劣,她以為是她變態臆想出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
祁宴本身就是一個很壞很惡劣的人,有著光鮮亮麗的外表,但內心扭曲腐爛。
車子飛快地行駛在繁華的城市裏,窗外一閃而過的燈光光怪陸離。
帝庭小區,車子駛入停車場。
停車場寂靜得可怕。
林鹿笙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見到祁宴下車,自己也連忙拉開車門把手。
手剛摸到車門把手,祁宴忽然拉開了車門,低垂著眼眸盯著她,細碎的黑發下,漂亮的桃花眸閃爍著病態的暗芒。
林鹿笙纖長卷翹的睫毛慌亂地抖動幾下,下意識地縮了縮,“你想幹什麼?”
祁宴趁機進去,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密閉的空間,祁宴的進來,一下子變得特別狹隘。
林鹿笙清瑩透亮的眸子看著祁宴,身子不斷地後縮,直至後背抵著車門。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去找男人的?”
“那些男人有沒有碰到你哪裏?”祁宴高挺的身軀逼近。
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籠罩著林鹿笙。
林鹿笙很害怕,但身子好像不聽使喚一樣,想要貼近眼前這個男人,她有些磕磕絆絆地回答,嗓音帶著一絲顫抖,
“沒、沒有,他們……他們沒有碰我,哪裏都沒有碰到!”
祁宴長而直的睫毛傾覆下來,滾燙的大掌覆在林鹿笙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腰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碰不了一點。
別人碰她腰是癢,而祁宴碰她腰是身子直接軟了下來。
熱度透著布料傳進來,林鹿笙不禁地輕顫。
內心抗拒,想要把他的手挪開,但身體卻很誠實,想要貼近他。
林鹿笙水靈靈的杏眼中劃過一抹羞恥之意。
祁宴瀲灩的桃花眼中染著似笑非笑的情緒,他按著林鹿笙的腰肢熟稔地揉了揉,唇角勾著的弧度很惡劣。
“啊……”
一道嬌軟帶著媚意的嗓音從林鹿笙微張的紅唇中溢出。
林鹿笙更加覺得羞恥,水潤的杏眼中浸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她猛的用手拽開祁宴的手。
“你不要過來……!”
“滾開……!”少女細顫的嗓音帶著絲絲哭腔,聽起來十分可憐,惹人疼愛。
祁宴低沉蠱惑的聲音傳入林鹿笙的耳畔,就像是海妖的歌聲般會侵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