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眸,討好似的,“我還想再和心妍聊一會兒。”
祁宴笑得涼薄,直接把人扯到懷裏,用力揉著少女細韌的腰肢,醋意大發,
“有什麼好聊的?跟我怎麼沒有聊得這麼歡?”
跟你聊什麼,聊黃色廢料嗎!林鹿笙內心暗自誹誹。
祁心妍修長精致的美甲掐入血肉裏,強忍著心底的妒意,笑容僵硬,
“哥哥,鹿鹿姐姐想和我再聊一會兒,你就讓她再和我聊一會兒吧。”
“憑什麼?我老婆。”祁宴不悅,涼涼地斜瞥了祁心妍一眼,摟著人轉身就走。
語出驚人。
林鹿笙的小臉騰的就紅了,耳尖失火。
“什麼你老婆!?臉皮比牆還厚!厚顏無恥!!”林鹿笙不滿,伸手用力地去掐祁宴的腰身,瞪著眼眸嗔怪地看他。
祁宴漆黑的瞳孔撞入林鹿笙的秋水剪瞳,眼波深處溢出狠戾和偏執的占有欲,
“不是我老婆,還能是誰的老婆?除了我,誰敢把你當老婆,我就弄死他。”
翻臉比翻書還快,還能翻來翻去,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誰都無法預測他下一秒的情緒是怎麼樣的,這種人的情緒是最可怕的。
“……”變態!這輩子不嫁了可以嗎!
祁心妍看著親昵的兩人,臉色再也繃不住了,眼底恨意浮現,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指尖死死地絞著裙擺。
哥哥的身邊應該是她,隻能是她!
林鹿笙這個賤人!!
祁宴抓起林鹿笙的兩隻手,冷白眼皮低垂,來回摩挲拭擦著,
“下回不要讓別人碰你,女的也不行,這次就算了。”
畢竟是他讓她去玩一會兒的。
皮膚嬌嫩的小手很快就出現了紅色痕跡,傳來疼痛感。
又發瘋了。
林鹿笙不悅,“憑什麼?祁宴,你別管太寬!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想要抽回手,卻被祁宴死死抓住。
祁宴冷笑一聲,“林鹿笙,我這兩天是對你太好了嗎?讓你沒有清楚你自己的處境,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永遠鎖在床上,天天等著被我弄。”
“寶貝你要知道,你是逃不掉的。報警你覺得有沒有用呢,你有證據嗎?你出去和別人說我囚禁你,你猜別人會相信嗎?”
誰都無法想象一個長相俊美斯文、家世顯赫、學業優秀的人,其實是個囚禁他人的瘋子、變態!
講出去,沒人會信!反而會將自己陷入更艱難的處境。
祁宴撩起林鹿笙一縷長長的卷發,把玩纏繞在他修長冷白的指尖上,發間馨香彌漫,
“我也不想發瘋的,寶貝聽話一點就好了,對不對呀?”
嗓音溫潤好聽,卻宛如惡魔在低語。
嗬嗬,要她當他的玩物,當他的狗嗎。
林鹿笙緊繃著一張臉,沒有回答。
“寶貝聽話一點就好,我會對寶貝好的。”
林鹿笙咽了咽口水,睫毛扇動,冷聲問,“你是把我當成狗嗎?”
祁宴一愣,將人摟到懷裏,悶聲道,“當然不是啦寶貝,我是把你當寶貝啊。”
當成寶貝,會用鎖鏈鎖著她嗎!就因為他那可笑的占有欲!
回到帝庭小區,林鹿笙的腳腕又被祁宴扣上了鎖鏈。
林鹿笙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鎖鏈,窒息地問,“祁宴,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你不讓我去學校,就不怕我的爸爸媽媽、老師和朋友發現嗎?”
“不會發現,我能用一萬種合理的理由替寶貝瞞天過海。”
林鹿笙:“……”變態就是牛逼。
林鹿笙朝著祁宴翻了個白眼,轉身走去沙發上坐下,一臉煩悶。
逃不掉是吧,她偏偏要逃,她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