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的樣子不像說謊,那麼另一個女人是誰?是指常心愉嗎?
不,不可能。
路宏深馬上否認了這個可能性,認為大概就是他醉後精蟲上腦了吧!!
“你繼續休息吧,休息好了再走,至於今晚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談。”路宏深說完,拿著他的公事包出了門,經過常心愉的房間時,他的腳步微微頓了頓。
昨晚的事,她知道嗎?
如果真知道了,可能會影響他的計劃了。
但這都沒有辦法的事情。
路宏深思付著,很快就從她的房門經過了,此時,房間裏麵,常心愉仍在埋頭大睡,因為昨晚不知道是什麼的原因,她很晚都沒睡著,直到半夜才睡了過去,所以,今早就起晚了。
另一房間內,張雪曼看著路宏深離開的方向,抹去臉上的淚水,小嘴一咧,燦爛狡猾的笑了笑,看來深哥是真的相信了她所說的話,那麼她就期待著他的回應。
如果,他是補償金錢什麼的,她就把這事告訴路奶奶。
反正,她拍有照片,不怕路奶奶不信。
張雪曼掀開被單,看著光溜溜的身上,很快撿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發生關係?怎麼可能,昨天晚上……張雪曼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還仍然不舒服。
昨晚,她被深哥抱進房內,放到床上,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隻要繼續進行下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是,就在這個時侯,路宏深竟然睡過去了。
這還不算,路宏深睡著之前,卻緊緊抱著她,一副害怕她跑掉的樣子,在她耳邊低語:“別再離開我了。”一遍一遍重複著這句話,直到睡去,眼角還有可疑的淚水。
這讓張雪曼嫉妒不已,同時也恨死了那個叫常心愉的女人。
她何德何能?能讓深哥這麼惦記著她?居然還因為她落淚了,這個女人是有多對不起深哥?張雪曼就在這時暗暗下了決心,不管是誰,不管什麼情況。
她絕不會將深哥讓出去的,深哥隻能是她的,她愛深哥比誰都多。
如果別人不能給深哥幸福。
那麼,這個幸福就由她來給,不,隻能她能給深哥最大的幸福,而那個常心愉,如果有一天,她再出現在深哥麵前,她會狠狠收拾她的……
有個這個想法,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張雪曼從路宏深懷中掙脫,一件一件費力小心的脫去了他的衣服,雖然脫掉內褲時,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一鼓作氣脫下來了。
之後,她又脫掉自己的衣服,跟他睡在一起拍了幾張照片,最後趴在床上看了他良久,才沉沉睡去。
這就是昨晚全部發生的事情。
雖然,深哥問她有沒有對他說謊的時侯,她心中的確是咯噔一跳,有種很心虛的感覺,知道深哥要是日後真發現這事的真相,可能會不在理她了,但是走到這一步,她不能退縮了。
怎麼樣,她都要為自己的未來博一把。
再說,昨晚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又能有誰知道真相??
張雪曼自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她心情很好的哼著歌,給好友打了電話,完了把屋中收拾了一翻,出門的時侯,她忽然記起了昨晚那個啞巴女人。
她還沒來及問深哥,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誰?走了沒?
真是麻煩啊!!
張雪曼走在走廊上正想著這問題,正巧,常心愉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於是,兩雙眼睛就這麼對在了一起,這時,常心愉還沒有化妝,怕的就是遇到這個女人還沒有走的場麵。
結果,真還遇到了。
常心愉對著她一笑,張著嘴巴啊了啊,算是打個招呼就往樓下走去。
張雪曼叫住了她,“你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常心愉停住腳步一臉疑問的看向她,心中卻不以為然,她顯然猜到這姑娘的來意了。
張雪曼看著這張不輸給她的臉,上眼皮一挑,嬌氣十足的說道:“看樣子,你應該能聽懂我的話吧,那就好,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有必要告訴你,我是誰。”
“這屋子的主人跟我關係密切,你也看到了吧,昨晚我們倆人睡在一個房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麼,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這個房間的女主人。”
常心愉聽出來了,這是來耍女主人的威風,給她警告來了。
看來,昨晚兩人真是事成了,那男人果然是禽獸,常心愉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趕她,那還真合她的意,如果這姑娘能把路宏深說服,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果然,張雪曼下一句話就說道:“所以,我不得不失禮的說一句,你要是深哥的朋友,我會好好招呼你的,但如果是別有用心的人,就請盡快離開比較好。”
“不管怎麼說,深哥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又身有殘缺,住在這裏始終不是好事,要是被一些多事的記者知道了,報上那麼一篇,就給深哥添麻煩了,你也不想給他添麻煩吧!”
張雪曼盯著她,有些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