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這輕輕的四個字,不重,卻飽含了說不出的控製欲,這讓常心愉心尖顫了一下,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她垂著雙手被動的被他擁抱著,在推開他和服從他兩個選擇中猶豫著……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忍了這一口氣,她閉上眼睛,默默對自己說著:“快了,快了,她很快就不用這麼憋屈了。”

好在,接下來路宏深很快便鬆開了她,沒在做些什麼更過激的舉動,這讓常心愉鬆了老大一口氣,不久後,路宏深就開車沿路返回了,路途上兩人沒在說半句話。

常心愉也在這個時間,將自己因為他而起漣漪的心情整理好了,接下來,又是無懈可擊的常心愉,不過,因為他忽然發瘋的舉動,本就感冒未好的她去吹了半個多小時的冷風,結果回來睡了一晚後,似乎又有些加重了。

清晨,常心愉揉著發紅的鼻子,默默罵著某人,特別是看到頸間那條項鏈,常心愉的心情就更差了,她忍住扯了丟掉的衝動,將項鏈藏於了衣服之下。

下午,常心愉又去醫院看了顧成禮,經過這兩三天的休養,顧成禮的氣色已經好很多了,醫生也說,沒什麼意外,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得知這個消息,這才讓常心愉著實放下了心中那塊石頭。

“不過,疤痕應該幾年消不掉了吧!”

顧成禮笑著道:“這不是好事嗎?男人有疤痕,才會顯得更有男人味。”

常心愉被他的說法逗笑了。

之後,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常心愉因為還有事情在身,也不能常陪在他身邊,所以,沒過多久就告辭了,顧成禮也是知道她的事,所以,也沒有留她。

當晚,常心愉沒在豪情本色見到佐藤輝一,但卻另有所獲,有關豪情本色方麵,她手中掌握的證據是越來越多了,就等著上麵下命令,捅破的那一天了。

而至於佐藤輝一的事情,她現在暫且不管了,因為她在葉含笑家中將這事報上去的同時,另外有人接替了她,在佐藤輝一所住酒店的下一層,用無線電接收機竊聽著屋內的一切。

這一切,佐藤輝一絲豪不知情,因為,他是如此深信自己的防範,絕對沒有一個人能躲過他手下的耳目進入他所在的房間,可偏偏出了常心愉這一個意外。

正所謂,百密終有一疏。

佐藤輝一在得知手下追出去的監視報告後,徹底忽視了這一隻小蝦米,雖然之前得知她住在一個有錢公子的事情讓他小在意了一下,但從豪情本色得知其中緣由後,他到是更加放心了。

反正一個玩玩的女人,他也不需要她有多幹淨,隻有夠有趣就行,不過,那晚沒吃到,等他忙完了,再去找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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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常心愉更忙碌了,路宏深也沒時間管她的事情,因為,他被他奶奶叫回家了,而叫回家的事情,自然是張雪曼的事情,她將照片拿出來給長輩看了。

且,說他不想負責。

所以,路宏深一回到家,麵對就是奶奶的責問,外加幾張照片擺在他的眼前。

“深兒,你來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路宏深都沒把照片撿起來,就是這樣瞥了一眼,遂抬起頭,看著爺爺奶奶外加坐在奶奶身邊,低垂不語的張雪曼,他直麵奶奶責問的眼神,淡聲回道:“就如照片看到的這樣,不過也僅僅是這樣。”

路奶奶眉頭一皺,看著他問:“什麼叫僅僅是這樣?你那晚沒喝醉?”

路宏深並沒否認,坦蕩的回道:“喝了。”

“那麼雪兒是不是留在那裏照顧你了。”

“大概是這樣。”

“那麼,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路宏深不緊不慢的答道:“奶奶,我回答這些能代表什麼嗎?就算是這些照片,也隻能看出這是擺拍的照片,至於我,我敢確定什麼也沒做,所以,談不上要負責的話。”

張雪曼聞言捏著衣服的手更緊了,她為了這個都不惜跟深哥扯破臉皮了,如果,路奶奶都不相信,她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力氣??不,她不要這個結局。

所以,張雪曼在路奶奶還沒有說話的時侯,抬起頭小心翼翼看了路宏深一眼,低聲道:“這是事後的照片,深哥你都睡熟了,當然看起來就是擺拍的照片了。”

張雪曼說著,滿眼淚水看著路奶奶道:“路奶奶,你要相信我,這是真的,我真的沒有說謊,那天晚上深哥真的喝醉跟我……,不是我為了想嫁給深哥而做出來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