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你小子,你終於來了,你把薇依藏哪去了,說,說,藏哪去了?”
大慶掙紮著站起,用手指著李陽,痛罵著李陽,神態確實不太清,但是那囂張樣很足。
這讓李陽很不爽,隻是他在忍著,他知道,大慶也是很愛王薇依,入心那種。
要不然,他連見他一麵都不會見。
李陽迎上他的手指,飄著髒話:“你指什麼指?就你這樣的,薇依能看上你?你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娘,我看著都惡心,你TM的給我好好坐下,坐下。”
最後,那句坐下,李陽幾乎是用吼。
大慶並沒有因為李陽的話而坐下,相反,他竟拿起一個酒瓶,就往李陽頭上砸去。
等大狗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李陽的臉上早已經有血河開道。
酒吧的服務員頓時慌了,急忙衝過來,把激動地李陽給抱住,還有把那拿著酒瓶地大慶也給抱住。
大狗忙著給兩邊滅火。
半個小時後,李陽終於被送進醫院,因為他那滿臉的血痕,太恐怖了。
而大慶也被送進來,但是,他沒有受外傷,而是喝酒過多,過敏了。
市三醫院,某個病房中,李陽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而他的主刀醫生還是個女的,長得還不錯,她正在給李陽洗傷口。
最後,她給李陽下了個命令,要剃光頭,然後縫針。
聽到這的李陽,激動得掙紮著要爬起,他不想被剃光頭,那太難看。
隻是,他還是小看了醫生們的經驗,他在沒注意的時候,被那漂亮女醫生打了一針,然後,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黃昏,外麵還是一樣的炎熱,病房中的空調正拚命地呼出冷氣,它在努力地保證病房中的病人能有個健康的環境。
躺在病床上的李陽,伸到床外的某根手指動了動,然後,李陽的頭左右搖了搖,似乎,他這是本能地在對抗頭頂那疼痛感。
坐在不遠處的王麗,第一時間發現了李陽的變樣,她急忙衝到李陽身邊,死死地盯著李陽。
等到李陽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是王麗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李陽本能地想坐起,卻被王麗給阻止了,王麗沉著的說道:“李陽,你先別動,你想坐起,可以,我幫你搖起來。”
李陽無語地隻能嗯一聲,隨即他看到王麗走到病床邊,努力的搖著那爭起的搖把。
一會兒後,李陽總算能坐起,他轉頭看去,發現他的隔壁床上,正好躺著大慶,那欠打的小子。
而他的床頭那,有一個漂亮得跟王麗不分上下的女孩子,他也跟王麗一樣,在等大慶醒過來。
李陽狠狠地瞪一眼大慶後,轉身看向正在剝香蕉的王麗:“王麗,你怎麼來了?你不用工作嗎?”
王麗一邊撥香蕉,一邊回應道:“我不來,不來,誰照顧你,你還有別人嗎?”
聽到這話,李陽心一囧,她說得太對了。
可是不對呀!大狗呢?這大狗,狗日的,他這滅火隊員,完全就不稱職。
李陽暗暗發狠,等他好後,他要去找大狗,好好的修理他一番,他要問問他,他這是幹嘛?逃避不成?
隻是李陽的思緒很快就被王麗遞過來的香蕉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