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明說。”汪羽玉想到劉成語,臉上還露出難得的笑容。
“他也沒有讓你毒死李實在吧!”李陽突然話鋒一轉,反問她道。
“是,他隻是說可以毒死李實在,其實,他是想讓我毒死劉成吉。”
“那你為何隻是毒死李實在?”
“我本來是打算毒死劉成吉的,隻是,約好的時間地點,他沒能來,他那個老婆管他很嚴。”
“我也沒有想毒死李實在,隻是,還沒來得及清洗那水杯,他就喝了。”
“後來,劉成吉能出來了,到約定地點看不到我,才跑來我家裏,看到躺在地上的李實在。”
“我怕他亂喊,所以,解開衣褲...他後來就願意幫我了,再後來,我們準備好後,他躲出去,而我哭起來,再後來,你們就來了。”
聽到這,李陽又多看了李實在一眼。
敢情,這李實在是自己喝了毒藥,唉!不過,他今天不喝,也許明天也會喝吧!
碰到這種妻子,他是該倒黴?還是說願意呢?
也許,他自己都知道,他不該去娶這妻子,她很美,而他連男人的利器都沒了,他能守得住她?
到此,這案件的來龍去脈基本已經清楚了。
但是,最大的案犯,還有一個,就是劉成語,他不僅是縣衙的衙役,可能還是刑房的捕頭。
不過,李陽又眉頭一皺。
如果劉成語真的是汪羽玉最終要跟的男人,那麼她為何那麼快就供他出來。
邏輯上,又說不通。
這汪羽玉,還是說了一些假話。
不過,現在也不是要嚴審她的時候。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傻女人。
.....
為了盡快破案,李陽讓衙役把汪羽玉還有劉成吉帶回縣衙地牢,接著,還讓劉天宇親自去審問。
還發下通緝劉成語的告示。
而他,跟宏天,步行前往範成大的宅府。
對於,能否抓到劉成語,李陽不抱太大的希望。
經過簡單的調查,他不僅僅隻是普通的衙役,還是李實在的副手,在刑房說一不二,這樣的人,如果真要逃,他還是可以逃的。
.....
範成大的宅府不難找。
馬武縣,誰人不知?
當李陽站到範成大的寒府門口時。
也不由地內心直罵,這哪裏是寒府,七八米高的府門,十幾米寬的通道。
還分正門,副門,還有小門,小門邊還有一個更小的矮門。
簡直把人的高低貴賤分得清清楚楚。
如果拿張良那個來對比,張良說的寒府,確實是實話。
這一次,李陽沒有帶跟班,所以,他親自走向正門。
剛走向幾個台階。
守門的幾個家奴瞬間張牙舞爪地衝過來。
阻止李陽他們前行。
並且很大聲的嗬斥道:“什麼人?不知道這是縣丞範大人的府邸嗎?”
“滾,滾,滾,免得受皮肉之苦。”
李陽不怕他的瞪著他,輕飄飄開口道:“在下不才,名叫李陽,專門過來拜訪範大人。”
“滾,滾,什麼陽都不行。”
守門家奴囂張習慣了,眼力見是沒有的。
“你確定?什麼陽都不行?”李陽嘴巴彎彎,口氣也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