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在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白川淩的房間。
他等白川淩蘇醒等了很久,就算是他知道白川淩現在就在他的身邊,卻仍然做著噩夢,他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而現在能給予他寥寥無幾的安全感隻有陪伴他的笨蛋哥哥。
再推開門前,太宰治吩咐手下退下,他調整著自己的神態,把自己心裏的激動壓抑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靜冷漠。
推開門太宰治現在滿眼是自己的笨蛋哥哥,現在他至少可以讓白川淩滿眼是他,雖然不是他所想要索取的情感,但是仇恨也至少是對他的感情吧。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惡心至極的人。”白川淩蘇醒後,卻也是等著太宰治,它篤定少年至少會來看他。
“可以被白川淩先生稱為惡心至極的人我可真是榮幸之至呐。”太宰治朝著白川淩走去,他至少不會被白川淩給激怒,反而隻是覺得現在有笨蛋哥哥的陪伴而感到幸福。至少你和他都還在…都還在…我不會是孤單一個人。
白川淩顯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知道淩的名字,看著太宰治的眼神隻是覺得愈加不透這個少年,自己雖然看著就像是個十六歲的少年,但是它的實際年齡卻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但是眼前的少年就像是個成熟的人,絲毫沒有一點點這個個年齡的稚嫩。
“呀呀!看來是讓我說中了,我對白川淩先生了解的可不止這一些呢……”太宰治帶著微笑笑著,摸一摸白川淩慘白的臉,他雖然是已經是活了兩個位麵的人,但是在捉弄笨蛋哥哥這方麵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那麼頑劣。
了解不止這一些?白川淩隻是覺得頭皮發麻,它隻是覺得眼前的少年更加深不可測,自然也是留不得這個人,至少不能有人知道它自己的秘密,隻是覺得眼前的少年是留不得了。
真的惡心至極,白川淩算是被他的眼神和動作給整的應激,手裏的金色異能眼看就要發動,太宰治手就隔著被子把它的手摁住 , 雖然是隔著被子但是白川淩仍然可以感覺到一陣陣刺痛,力量也被瞬間封印。
異能無效化嗎?白川淩的眼神格外驚愕,它一直覺得少年作為一個組織的首領,至少異能是攻擊類異能吧,但是它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少年的異能是異能無效化。
異能無效化可真是讓人惡心,白川淩至少一直是依靠著自己的異能去解決一切事。而這種無效化的刺痛讓它無力至極,至少自己的底牌也無法讓它逃出少年的手掌心。
“嘖,真的是,我不是說過我了解的可不止這一些……”太宰治卻一種無辜的樣子看著他的笨蛋哥哥,後半句話卻是在白川淩耳根說的,隻是看著它的耳朵紅了起來,實在是太可愛了,太宰治卻也是得不到滿足。
白川淩再也受不了他的捉弄,伸出手就要給予他一個愛的大逼鬥(不是),但是卻被少年鉗住了手腕,直接接觸少年的異能無效化,隻是讓他覺得整個人都被電了一樣,眼冒金星,但是它也不願意在少年麵前服軟。
而太宰治在抓住了白川淩手的一瞬間就把他一把拉起,拿著床邊的鏡子,就硬生生的讓白川淩看看自己新的麵容,白川淩隻是看到自己那長黑發紅瞳的樣子就尖叫了起來,一把把鏡子丟在地上,鏡子頓時碎了一地,白川淩也是痛苦的捂住頭。
我真的是太醜了,白川淩自己諷刺著自己的麵容,真的,它還是覺得淩的麵容是它這輩子見到的最漂亮的臉,自己作為異能生命體,卻也是沒見過自己真實的麵容,它現在隻是不想接受事實,卻也無法原諒眼前少年對它傷口撒鹽的操作。
而太宰治卻覺得刺激的不夠,撿起地上最大鏡子碎片,仍然擺在它的麵前還不忘記刺激它:“你要記住了,你的淩已經死了,是我殺了他,我是你的仇人,你要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太宰治。”
“去你媽的!”白川淩隻是覺得太宰治的話一字字都在割傷它,一把奪過鏡子碎片就捅向太宰治。
“噗”太宰治隻是微微側身躲過白川淩致命的一刀,隻是讓他偏離了心髒一點點,至少他現在不能死,至少要等把這個位麵的事給了結了,至少讓他們可以繼續活下去……
“哼,”他自然想到白川淩被刺激的太過會傷害自己,但是他隻是覺得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這一刀也算是還給上一個為自己擋刀的白川淩,但是這樣還不能算兩清,他不願意就這樣和自己的笨蛋哥哥分道揚鑣“你要記住,我會給你殺了我的機會,我也會給你自由,但是你永遠報不了你的仇!”說著太宰治就捂著傷口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