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是太宰治第二次見到那麼狼狽的白川淩了,當然第一次是他初遇白川淩的那一次,而現在白川淩顯然是比上次還狼狽,絲絲血跡從脖頸滲出,如果再不包紮就有生命危險。

太宰治隻是在家中找了些許的布條就對白川淩脖頸上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不過卻又想到不能包紮太緊,以免自己是受勒死了白川淩。

白川淩:聽我說謝謝你!

——

“你是不是對人類失望了。”

“你早就該失望了。”

“你不屬於這裏。”

“你該回來了。”

“回來!”

“回來!”

白川淩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在做夢,此時此刻夢境中有無數的聲音在告訴它,回去,可是我又可以去向何方呢,本就是不知自己從何誕生,卻也沒有人告訴它該去向哪裏。

“其實隻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去選擇就好了。”身後突然出現了淩的聲音,白川淩回頭卻沒見到任何人。

是啊,遵從自己的內心,不過現在的白川淩卻是感覺自己是一顆浮萍,卻是再也把握不了自己的命運。

耳邊叫囂著讓很多讓它回去的聲音,白川淩隻是覺得聒噪,隻是揮手散去了自己夢境中的喧鬧,洗滌夢中的一切擋住它的迷霧,卻是什麼都沒看到。

待到白川淩從夢中蘇醒,隻是瞬間想起自己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朦朦朧朧還記得是小崽子抱了它,還沒等睜眼,就感受到身體上的重量,顯然太宰治的睡相是真的很差,脖頸上的疼痛似乎是意識到它醒過來了就開始隱隱發痛。

“嘶”白川淩輕哼出聲,卻是沒有絲毫打擾到小崽子,看來太宰治昨天顯然照顧自己很累,以至於現在睡得那麼沉。

待到白川淩整理昨天一天的情況,卻是讓它懷疑是不是不該去信任人類,但是此時此刻太宰治是它唯一想要守護的孩子,雖然不能保證太宰治會在健康的環境下生活,至少是會長大吧。

但是生活讓白川淩還是不得不去多為生計去多思考,在自己的原先的工作崗位上幹了一天的工作卻也是心不在焉。

待到黃昏白川淩下意識就走到森鷗外的小診所,但是在走到關門的小診所時,白川淩才意識到它不會再和那個醫生有任何關係了。

想來森鷗外已經自己前往戰場,去用讓國家去改變思想,意識到“異能改變戰爭”。

白川淩隻是靠在診所門口捂著頭,整理著自己最近複雜的思緒,它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會走什麼路,至少沒有當初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那樣迷茫,至少不會去想著活著的意義,它現在逐漸也覺得似乎有人陪也挺好。

不知道蘭波和魏爾倫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魏爾倫:【打噴嚏】有種不好的預感

隨著黑夜的降臨,白川淩明白自己也該回去了,畢竟小崽子還在家裏的等著它,至少現在在太宰治麵前它還願意去做一個人,但是似乎在其他人麵前似乎就不人了,它似乎一直理解不了人的情感、想法,當然它理解的第一個人是和自己無比熟悉的淩,但還是無法去理解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