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蘇府卓文妍正在梳妝準備出門上香,最近她的心裏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卓文妍正挽著發髻,待發髻挽完,卓文妍揮手讓身邊的侍女若韻再去核對上香所用的物件兒。待若韻出去將門帶上,就有一人從暗中出現,單膝稟告到:“主子,我們經常訓練的地方被人送來了一個人頭,是我們的人。但是您最近似乎並未授意刺殺誰,屬下估計,可能是盈隱的手筆。”
卓文妍麵色不顯,挑選首飾的手落在朱紅色的瑪瑙耳墜上,仔細撫摸,轉手選了另外一副沙棗青耳墜,為自己戴上後開口說道:“死了便死了,將訓練場地換地方。至於盈隱,暗地關進獸牢幾天,沒有命令行動。也是該敲打敲打他們了,至於我那位好兒子,刺殺先放一放,先把內部清理幹淨。”揮揮手,那人便退下了。
等人全部退下後,卓文妍神色暗沉,纖細的手再次撫上朱紅色的瑪瑙首飾。
這邊的蘇泯清剛到翠西山的碧珀湖邊,萬皖將物件都從馬車上搬下來,搭起了燒烤架,蘇泯清和唐鶴隱則是找了塊大石頭坐下,蘇泯清看著碧珀湖,唐鶴隱看了眼蘇泯清,心中想到:“尚書的公子還真的是閑,花花公子。”
蘇泯清卻突然說道:“唐公子,這景色實在是美啊......”
這時,林子深處也是飛出一群鳥。
唐鶴隱直接答道:“吟詩作對就算了,在下是個粗人。手隻拿刀,不握筆。”
蘇泯清說道:“誰要和你吟詩作對了?我是說,這湖一看就有不少魚,要不要抓條上來烤試試。”
唐鶴隱:“......”沉默了一下,接著話說道:“湖這麼深,你想怎麼抓?不如出去打獵,聽說這林子裏還有猛獸。”
蘇泯清手開折扇,徐徐說道:“在下如此體弱,那就煩請唐公子多加照看了。”
蘇泯清招手,隱在暗處的人便拿出了兩把弓箭和箭矢。待東西到蘇泯清手上後,又隱去了身形。
兩人並肩向著林子深處走去,越往林子深處走,樹木就越高大,路也越來越窄。蘇泯清對唐鶴隱說道:“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太安靜了。”
唐鶴隱說道:“嗯,應該就在附近才對。”說著將蘇泯清拉到自己身後,蘇泯清眉毛一挑,眼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猛地從旁邊的草叢裏跳出了一隻豹,想偷襲蘇泯清他們。在豹撲向他們的時候,唐鶴隱拉著蘇泯清躲開襲擊,那豹全身肌肉緊繃,明明應該是充滿力量的美感,卻因為身上又多處傷口,顯得髒兮兮的,豹的目光如火炬,在太陽幾乎要被遮蔽的林子裏略顯神秘美麗。
唐鶴隱搭箭,毫不猶豫的射向那隻豹,那隻豹也十分有靈性,側身躲避。唐鶴隱再次搭箭,蘇泯清也搭箭,唐鶴隱率先射出箭矢,蘇泯清則是後一步,兩人動作行雲流水,加之那隻豹本就身上有傷口,躲避了一支箭矢,另外一支卻怎麼也躲不過了,硬抗了一箭。唐鶴隱又射出一箭,正中後腿。那隻豹想跳起來也跳不起來了。唐鶴隱看向蘇泯清,蘇泯清看著豹子不服氣的眼神說道:“唐鶴隱,我送你張豹皮當裝飾吧,看著著豹子的皮挺暖和的。”
唐鶴隱抿唇,看了看那隻豹子,緩緩說道:“本座不喜歡這隻,醜。”
那豹子聽到唐鶴隱說它醜的時候,一雙豹眼睛睜老大了,仿佛在說,你瞎啊,我這麼俊秀的豹子哪裏醜了?!
蘇泯清就著說道:“那怎麼辦啊。\"
唐鶴隱說道:“我還未曾吃過豹肉,要不今天晚上嚐嚐那個,至於皮嘛,我記得你家裏養了一隻狸花貓,反正他們看著也就體型不太一樣,把這豹子的皮毛剝了給小貓做個窩,小貓應該會挺開心的。”
那隻豹子一聽,這還得了,給貓當窩,簡直是對自己這隻豹子的奇恥大辱,自己絕對不能死,要不然得被笑死。那豹子的眼神微變,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拖著自己龐大的身軀向蘇泯清爬去,等爬到蘇泯清旁邊。用頭拱著蘇泯清,以示臣服,蘇泯清挑眉,憑空安排到:“把這隻豹子帶下去,養著吧。”
兩人轉身離開,至於怎麼將其帶回去,這就不該是兩人該擔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