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最近異常得意,這不又新納了一門小妾。由於皇帝情況不明,所以是偷偷進行的納妾儀式。
徐振覺得現在國事盡在他手,便開始整合清流,打擊徐黨。
這不剛剛駁回了吏部關於四名官員的任命問題,還把戶部的工作進行了一頓訓斥。
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徐黨,而是司禮監這次偏向了徐振,聯合打壓徐黨。
東廠甚至已經開始對徐黨一些要員進行調查,可謂是猖獗至極。
徐天華對他們的小動作並沒有在意,隻是在官吏考核的時候,把徐振的小兒子給罷免了,還給他頭上扣了不少屎盆子。
像一些貪贓枉法呀,走私人口呀,勾結倭寇啊,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徐振氣的牙癢癢,在政事堂會議的時候,當著六部尚書以及司禮監太監的麵,狠狠的訓斥了吏部的工作。
這不,出完氣,徐相爺就坐著轎子回府了。
一回府,就急不可耐的想找新納的小妾泄火。
結果在閨房中,看到了他新納的小妾吊死的場麵。
當場就坐到了地上,甚至還濕了一塊。
司禮監兩位秉筆太監的幹兒子更是被毒死,掌印太監則發現家裏埋了好幾具屍體,是兩位秉筆太監幹兒子的屍體。
孟德也見慣了大場麵,明白這是得罪徐某人了。
這次死的是他們的幹兒子,下次就不知道死的是誰了。
作為司禮監掌印太監,他對徐天華的權勢還是有所了解的。
遠的不說,就連宮裏的禁軍禦林軍都被他滲透了不少。
真要是想在宮裏麵做點什麼,恐怕自己真的就是冤死。
錦衣衛完全指望不上,早被士大夫集團滲透成了一個篩子。
東廠曆經多次打擊,目前還是一蹶不振。
若是東廠全盛時期,又怎麼會忌憚徐黨的這些下三濫手段。
這次司禮監倒向徐振,大多是皇後的意思,她很看不慣徐天華,司禮監權勢來源於皇室,明知不敵也要強上,啞巴吃黃連啊。
徐振嚇得好幾天不敢上朝,他聽說禁軍和禦林軍以及巡防營都有徐天華的勢力,連家門都不敢出,小妾的事更是不敢報官。
朝政目前暫時由徐天華執掌
京都女屍案遲遲沒有告破,京兆府隻好上交刑部。
之前跟京兆府打招呼的幾個刑部官員,沒有撐到事情水落石出的一天,已經丟官罷職了。
刑部尚書接手案件後,很快就抓到了宅子的原主人。
在徐天華的暗示下,一份名單緩慢出爐。
名單的事情不脛而走,引起諸多大臣的恐慌。
譽王府內。
大理寺卿,詹事府詹事,兵部郎中,禦史台侍禦史,閩省布政使特使…一群人通通跪在譽王跟前,一言不發。
譽王看了眼他們,歎了口氣,畢竟才十五,麵對這種場麵經驗不多,隻好讓他們先起來。
“譽王殿下救命啊!當年我們也隻是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的大錯。若是殿下肯施以援手,我等後半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殿下。”眾人七嘴八舌的試著,一個個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畢竟關係多方利益。
“先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你們都是朝廷要員,怎麼會和這個案子牽扯?”譽王神色不變的說道,他還不知道事情嚴重到了哪一步。
“這個,都怪那個李晟,他是京都一個破落貴族,敗光了祖業,就靠著拐賣年輕少女為生,後來攀上了魏王爺,經他介紹,我們才越陷越深的”詹事府詹事搶先說道,他眉飛色舞,說得好像都和他無關一樣。
“玩樂也就罷了,那些女孩子為什麼會死呢?”譽王臉色疑惑道,他畢竟十幾歲,涉世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