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活著,哪裏算幸運差。”
聽著瞎子李的話,我惱怒的心情微微平複,之前我的確是後怕再睌上十分鍾下車時碰上那拿刀自殺的男人。
看著劉叔一直在低著頭抽著煙,這時候可是在想辦法的時候,於是我衝劉叔說:“叔該咋辦。”
劉叔緩緩抬頭看向我說,“希望那人最好不是瘋子。”
“不是瘋子?”
瞎子李說道,“剛才不就說了,那玩意長出來會吃掉死人的痕跡,怨氣,長成那自殺男人的樣子。怨氣也一並成為那玩意的怨氣,如果那自殺男人出於對什麼報複才自殺的,那幫他解怨。那玩意怨氣解決後也會回到地底,但如果那自殺的男人隻是純粹的瘋子,這怨解不得非死完人才會回到地底,得躲到死。”
我聽著一愣,突然想起,今早看過的監控視頻那自殺的男人除了行為令人頭皮發麻外,穿著與常人無異。
劉叔又開口說出,“那玩意我以前也碰到過一次,凶得很。”
我這時忍不住看向劉叔問,“叔,那玩意到底有多凶。”
劉叔在這時情緒明顯有些激動,“我老婆就是在夢中被那玩意扯下床,第二天發現死在床底下。”
說完後,劉叔吸呼急促了許多,接著又顫顫巍巍地點了根煙。
我聽著很驚悚,在睡夢中能把人扯下床,那玩意能在夢裏殺人?
看著情緒波動極大的劉叔,不確定問了一句“叔睡覺也不安全?”
劉叔繼續抽著煙說,“那時沒人敢多睡一會覺。”
聽著自己感覺背後發麻。
瞎子李說,“那玩意通過自殺的男人對你們這些貨車司機的怨恨,形成一種詛咒,一旦脫離掌握的範圍便會立刻發動,那第一個出車禍的司機才是真的倒黴蛋。”
“明知那玩意在哪,為什麼還要開貨車回驛站”我提出心裏的疑問。
“那是源頭,詛咒在那裏開始,然後通過貨車到你們這些司機身上,把貨車停那裏是為了讓那玩意對你下手慢點。”
我像是抓到什麼重點著急問,“那不開車是不是沒詛咒了。”
瞎子李盯著我說,“詛咒是種氣場,而你們這些司機長時間在貨車裏開車也形成一種氣,氣場與氣融合,詛咒確認了你們,得由你們這些中詛咒的人解怨,那詛咒就解了。”
我聽著像是明白了些。
“現在要緊的是弄清那自殺男人的身份,什麼成為自殺的因素。”
我問劉叔和瞎子李,能去派出所問問嗎?
瞎子李說,“咋能問明白,非親非故,人家警員會告訴你這些秘密的。”
劉叔說,“找些熟人看看派出所認不認識人。”
我想了下,“叔咱找私家偵探吧,這類人交際範圍廣有些人脈,花些錢一下就把事情辦了,也用不著求人。”
聽我說完,倆老頭都齊齊看向我。
事不宜遲,我當下便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前些年無意存下的電話。
“喂,這是海鷗偵探事務所,請問你要辦理哪種事務。”
“我想確認一個死人的身份住址,派出所今早把那死人帶了回去。”
“服務費5000。”
聽著我沒有一點猶豫便說:“好,我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