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我都是在想著瞎子李給我帶來的信息。
我隻是個普通人。
這一夜過得很是平靜。
第二天一早,與劉叔老梁喝著小張警員帶來的豆漿油條。
而瞎子李那邊,還是大魚大肉喝海參粥。
看著我有些饞,便打趣地說,“這三個人真有錢啊!”
小張警員說,“聽說幹這行的都有錢,但就是隨時在玩命。”
我看向瞎子李,這本來老頭荀得很,窮得都騙我5000塊了。跟旁邊三人沒法比較。
從8點鍾開始,便陸續地有大貨車司機開始回驛站了。
我與劉叔老梁一直躲在老板家裏,不敢出去。怕“恐怖男人”回老窩,那咋辦!瞅著到你,指不定人就沒了。
現在看著這些大貨車司機,把車開回常江自殺的那地方,真有種為他們提心吊膽的感覺。
我對著瞎子李那邊說,“李爺,你不去幫他們護護法。隨手打死個啥的,開車的都不容易啊!”
瞎子李沒說話,反倒一個中年大叔說,“人各有生死,做了個陰陣。如果不幸也是他們的事,我們辦事盡力了。”
媽的!聽著怎麼有些像醫院大夫做完病危手術後,對家屬說的“我們盡力了”那種奇怪的味道。
想想也是,他們隻是辦事,並不是拿命來拚。
小張警察那邊來了消息,很不幸地說,“昨晚張凡和鄭誌民在家中猝死。”
名字我不認識,便問是不是大貨車司機。
小張點了點頭。
“狗日的,你真該死,”我罵了一聲,心中就像是有一口怒氣沒法發泄。
開大貨車的都是家裏頂梁柱,這“恐怖男人”沒家了,就到處拆別人的家。
老梁這時開口,“那些死去的貨車司機,我會幫助他們孩子上完大學。”
陸續地有大貨車司機把車停好後,跑到老板家,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跟他說。
“他”那人一直看著劉叔老梁和警察同誌。或許我年齡,在他眼裏看起來不同輩。反正再來大貨車司機,我也再懶得解釋。
二輛高檔SUV開進驛站,停了個靠近老板家的位置,七個藍色職工製服的人從車上下來後,開始往車裏搬出大大小小的高科技儀器之類的。
等他們搬進來時,我才能看清他們胸前的名稱。
“恒宇運通。”
我叫了下小張警察,問,“這是怎麼回事。”
小張警察說,“聽說,這地底下冒出一個不得了的東西,臨南這地方混玄門風水的,都想去整下。”
“這恒宇運通,其實他背後是家神鬼科技公司。”
“上麵介紹過。讓我和李開一起協助。”
我看著這些黑科技。想去跟恒宇運通的人混個臉熟,借我些防身黑科技。結果是人家硬是都沒理我。
氣得我又回來了。
陸續的有大貨車司機與玄門風水的人過來,我蹲在一邊。老板家像是形成兩個團體,玄門風水的人聚在一起,大貨車司們跟兩個警察聚在一起。期間也有大貨車司機湊過去混個臉熟,但人家根本沒有理會。最後隻能識趣地回來了。
下午時又來了十幾號人,這一下把大廳都給擠滿了。
玄門風水那別的人叫道。讓我們這些貨車司機都上二樓去。
有不滿的司機提出,商量什麼事大夥都聽聽。
玄門風水那人便喊道,“老子沒義務玩命幫你們。如果不上去,老子立馬上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