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壓縮餅幹混進礦泉水瓶,喂給宛兒。那兩大塊夜梟的雞翅,我想了下,還是不敢吃。這夜梟同類相食,說不準身上就帶著阮病毒。
我吃了點壓縮餅和水,想了下。還是得回商場找到宛兒同門掉落的裝備。
現在是大白天的,我看周圍也很平靜,沒有什麼怪物在活動。
便跟苟棍商量著,自己回那商場四樓找些食物。
苟棍卻感覺這事十分危險,““王,”你有沒有聽過,鬼上鬼,閻王見了讓三分。”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
““王,”同樣的道理,詭異上詭異身。到底會發生什麼,誰知道。但我敢肯定,要是“那衣櫥”上了那“詭異保安”身。進去肯定會出大事的!食物還能吃上一天,還能再找上一天。現在還有時間想辦法,為什麼要進那沒點把握的商場。”
苟棍的話是大道理。
能不拚命,就別拚命。
我看向苟棍,問他,“有沒有辦法。”
““王,”快找個地方離開吧!我怕那些夜梟應該已經通知它們的主人。等到時候就是大麻煩。”
“對了,差一點忘記了這件事!”
我看還在熟睡的宛兒。
背上著宛兒,手裏拿著砍刀。苟棍在前麵帶路,身下皮又搖著尾巴跟緊著我。
苟棍說,““王,”今天,我們最好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我問,“那食物怎麼辦?”
““王,”下次別這麼嬌情,我們逮啥就吃啥,學學貝爺和德爺,可以抓點泥蟲來吃。”
這玩意沒吃過泥蟲,不知道有多惡心,還拿來吐槽我。
正想給予反擊,苟棍卻提前示警,““王,”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我立馬跟著苟棍躲進了一邊的房子裏。
本以為能躲得過去,苟棍卻示意我,“那玩意”過來了。
我輕輕放下了宛兒,緊拿著砍刀。準備砍死這個膽敢過來的“王八蛋。”
當靠得越近,聽到“那玩意”的響聲,我頓感大事不妙。這是犬科類鬧出的動靜 ,我心裏有個不好的猜測。
我看向苟棍。
苟棍示意,一定讓我全都給宰了。
我對著苟棍點點頭。
等到那玩意一露麵,我顧不上“那狗玩意”到底長得有多惡心。直接飛撲過去,野狗也見到我,直接張著大嘴撲了過來,不過還是被我用砍刀直接插入那“野狗”頭上,摁在了地上。
掙紮了一會,就不再動彈了。
我甩幹砍刀的血漬,立馬背上了宛兒。苟棍說,“今天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野狗脖子上有像圈,應該是有人養的。我估計是夜梟的同一主人。
這種異界的原住民還沒見過,不過我估計不是善茬。我現在還帶著宛兒,堅決不給對方可乘之機。
這回加快了腳步,苟棍在前方帶路。 皮又緊跟在我腳下。
而在剛剛野狗死去的地方,一個滿身疙瘩的類人出現,看著寵物死去。蹲了下來,對著野狗掏出心髒,吃了起來,看著某一個方向。
苟棍已經開始四驅模式了,一直催著我跑快點,跑快點。陰物不是凡人,自然不會受累。
好不容易跑出了城市,讓我繼續加快腳步,說“有什麼東西要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