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不自覺的用手撩了撩額前的劉海,逆回十六夜突然話鋒一轉的說道:“那既然是這樣話,接下來就讓我們進行一次愉快的『恩賜遊戲』吧,黑兔。”
“唉?”聞聽此言,站在對麵的黑兔,頓時有些吃驚的詢問道:“十六夜同學你想要跟我進行一次『恩賜遊戲』嗎?”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我們四個人,都想要跟黑兔你進行一次『恩賜遊戲』。”
“啊拉,沒想到我們幾個人,還是挺有默契的嘛。”
“……快點定下規則吧,黑兔。”
“四……四位同學,你們真的已經確定好了嗎?要知道『恩賜遊戲』可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喔。”站在我們四個人的對麵,黑兔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出於好心、還是假意的補充了這麼一句。
“多餘的廢話,黑兔你就不必再說了。”
為了製止住對方的嘮叨,我先是揮了揮自己的左手,之後在其他人那有些詫異的目光注視下,我從容的說出了自己此行想要進行『恩賜遊戲』的目的:“總之現在的我,真的很想要捏一捏,那對長在你頭頂上的兔耳朵啊。”
“捏兔耳朵嗎?很不錯的建議呢。”
“經過你們這麼一說,我突然也很想捏兔耳朵了呢。”
“……想捏。”
“各……各位還真是惡趣味呢。”
聽到我們四個人的提議,黑兔這個家夥一邊流著冷汗,一邊勉強一笑的回答道:“不……不過要想進行『恩賜遊戲』,四位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喔。”
“那黑兔你想要讓我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作為這個小團體的代表,我冷靜沉著的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代價其實很簡單!如果各位輸了的話,那就要聽從我的一個條件,反之若是我輸了的話,就讓四位捏一捏我的兔耳朵,如何?”望著我們四個人的麵容,黑兔這個家夥笑眯眯的提出了一個差勁之極的建議。
“不劃算。”
“不幹。”
“駁回。”
“……同右。”
“那……那幾位的意思是?”
“意思很簡單,既然我們進行的是一場公平的『恩賜遊戲』,那麼條件也應該是相互製約的吧?”雖然我的麵色很平靜,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充滿了不容質疑的冷厲。
“薑同學這話說的很對。”
緩緩的向前邁進了一步,逆回十六夜此刻嘴角微翹,並且語氣滿是譏諷的說道:“雖然我並不介意獎品到底是什麼,不過本著公平才是王道的理念,我覺得雙方還是應該付出同等代價才好。”
“就算黑兔你不能付出相同的代價,那至少也得付出一個讓我們心動的代價吧?”
“……項圈、服裝、還有鎖鏈,我全部都會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