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明明鐵騎已經被召回宮了,他還能有那麼多兵,還有這些武器……他突然眯起眼“慕容大人,你這該不會是私造兵器了吧?”
慕容澤一雙鷹一般的眼睛瞥他一眼,眼神鋒利“我本就是五軍都督府的人,有兵器也是正常,怎麼就成私造兵器了?”說完他還不忘挑釁性的瞪他一眼。
他們看對方的眼神及其鋒利,猶如搏鬥一般,正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戰鬥,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慕容澤坐在馬上,肅穆的盯著他,仿佛在較量。
“不過是叛軍罷了”
“別賊喊抓賊啊”他眉宇間全是寒意還有不以為然的冷笑。
“有本事把你府上的賬本拿出來讓大夥瞧瞧”
聞語,葛親王立即色變,臉部猙獰“真是死到臨頭還敢猖狂!”
“他們是叛軍,把他們抓起來!”葛親了大喊一聲。
隨即他的士兵們趕緊上去。
“我看誰敢動!”慕容澤衝前麵要過來的士兵怒吼,一把長刀一下子劃到走到最前麵的士兵的脖子上,那刀微微挑起,士兵頭冒冷汗,眼珠子向下緊緊盯著那長刀。
身後的士兵則上來攔住對方其他要過來的士兵。
“老子是奉命帶兵支援,你敢攔我試試!”慕容澤加大手中的力度,他穿上戰衣後身形更顯得高大威猛,從而顯得士兵身形渺小。。
那士兵抬頭看了眼坐在馬上的他,他濃濃的眉毛成倒八,細長的鷹眼淩厲,慕容澤死死盯住他時,好像要吃人的樣子,薄唇微抿。
那士兵腳步突然穩不住倒在地上,身子忍不住的抖了起來,臉上的冷汗滴落。
葛親王瞄了一眼那士兵,吼道:“沒用的東西,趕緊滾回來!”
“我數三秒,趕緊讓開,否則也讓你體驗一下炮火的滋味”
“一”
剛說完他大喊“眾將士聽令,準備炮火——”他舉起一隻手,示意身後的人。
後麵的炮火立馬對準葛親王的方向。
葛親王的士兵隻有兵器,並無炮火,他們站在慕容澤那一方人的正前方,看到炮火對準的方向,戰戰兢兢起來,腳步微微後退。
葛親王見狀,皺起眉頭,喉嚨滾動了下,大聲吼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二”慕容澤再次吼道。
“聖旨到——”此時,一股腔調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大家扭頭一看,隻見城門口的方向,一個人正騎著馬在遍地血跡的地上奔馳過來。
“慕容澤接旨——”範公公下馬後站在慕容澤左側大喊。
眾人一聽立馬跪下,就連葛親王也不敢怠慢,與慕容澤一同下馬,單膝下跪,拱手,低下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現命慕容澤進京覲見皇上,接旨——”
“臣接旨”慕容澤大聲道。
他接過聖旨後起身,葛親王看了他一眼,輕哼,暗道:這次反叛的事看你怎麼圓!
朝堂上……
慕容澤一到朝堂上就被在場的官員指著他罵,還有的則討論起關於他這次的事。
“皇上,慕容澤與瓦剌勾結,此等行為不仁不義,嚴重威脅我朝安危,為保我朝安定,應給予死刑,昭告天下,安定民心!以警告眾將士與外敵勾結禍害我朝的後果!”葛親王上前說道。
“皇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慕容澤私造兵器違反我朝規定,應給予一定的懲罰!”年老的林大人上上說道,他下巴長著白色的胡子,說話時習慣的摸摸胡子。
“皇上,慕容澤勾結瓦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楊家將上前拱手道。
“是啊是啊!”
“雖是如此,但他打入瓦剌內部打探軍情,就當將功補過吧”吳言站出來說道。
“首鋪大人,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含糊了,當初劉大人犯事時你說包庇他這讓天下人怎麼看,反倒是現在慕容澤一出事你就說將功補過”
吳言:“臣覺得,劉大人與慕容大人犯錯性質不同,劉大人犯的錯已經對百姓帶來了危害,他多次禍害忠良婦女,私自征稅,還與我朝敵人勾結,給我朝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但慕容雖也與瓦剌有所勾結,但此人知錯就改,及時止損”
“所謂浪子回頭不換,他能及時擺正自己的態度,與我朝官員裏應外合,成功擊退瓦剌,此等精神難能可貴”
“吳大人”葛親王欲叫住她。
吳言沒理他,繼續說道:“再者慕容大人此等做法不僅沒有禍害我朝,反而還順水推舟,取得瓦剌信任,給我朝傳遞敵方消息,給我朝謀利”
“臣附議”其中一個老臣出來說道。